而眼角眉梢盪漾著的風情,她那兩個女兒加起來都差遠了。
風沙看她一眼,眉心過電,心神起蕩,一時間遐想連篇,竟然難以自持。
張星雨忽然端茶進來,奉茶之時,恰好隔斷了主人的視線。
又催促蘇蘇擺好點心,然後故意大聲說話,讓蘇蘇回耳房。
最後站到主人身側,俏目盯著花蕊夫人,隱約迸發著寒意。
花蕊夫人垂首垂目,透過柔公主,她知道自己被趕出皇宮的原因。
全賴風沙要利用舊蜀王妃的身份。
而柴興在江山和美人之間,毫不猶豫地選了江山,拋棄了她。
她不光恨柴興,也恨風沙。
奈何她的兒女、媳婦、孫子、孫女,要麼是風沙的人,要麼在風沙的掌控之中。
她只能虛與委蛇。
風沙迅速定神,探手到張星雨後腰,輕輕撫摸,問道:“雲虛讓你扮成長公主,想幹什麼?”
花蕊夫人剛要啟唇,風沙擺手道:“算了。你就告訴我她現在在哪兒。”
就算要教訓雲虛,私下就行了。在外面,無論如何要給這丫頭留體面。
花蕊夫人面露遲疑之色,拿眼偷瞄風沙,瞧見風沙的手正在張星雨身後晃動。
她是個很有經驗的女人,哪怕只見胳臂不見手,也知道手在哪裡,在摸什麼。
而張星雨一直都女扮男裝,妝容裝扮,還都特別的像。
這一看,心兒直往下沉。
她從來都不怕男人好色,就怕男人只好男色。
猶豫一瞬,垂目道:“柔公主是正式來訪,下榻於十王子府。”
風沙暗自冷哼,心道難怪。
辰流與中平唇齒相依,關係極為密切。
使節通常會安排住進重要人物的府邸。
雲虛就見縫插針,跟十王子勾搭上了。
然後便透過十王子開始在中平搞風搞雨,哼!
這小妞屬老鼠的,還真是見縫就鑽吶!
花蕊夫人突然小聲問道:“敢問風少,妾身,能去看看巧妍嗎?”
如果風沙真的只好男色不喜女色,那麼她也就只能另闢蹊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