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元大帥最小的女兒八娘,跟宮天雪特別要好。
在昇天閣只“學”不“舞”,不必像舞姬一樣拋頭露面。
也無侍劍之職,無需執侍劍之務。
曾經隨父親和姐姐們拜見過風沙。
但那是低著頭偷瞄,當然瞧不清楚,後來也僅驚鴻數瞥。
就算風沙不改扮,恐怕也認不出來。
風沙更認不得元八娘,以為她是高王妃的侍衛長,是以對侵略的視線不以為意,衝高王妃柔聲道:“王妃儘管安心,我讓舞羅衣下道鉗口令,今這事不會傳出去。”
他算是元氏的半個孃家,該幫忙的時候不會袖手。
不過,元氏的另一半孃家是隱谷,他有點信不過。
高王妃見風沙答非所問,暗惱更盛,可一番話卻又切實解去了她心頭的擔憂。
負擔一去,疑慮叢生,又試探了兩句。
風沙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言明身份。
那邊,聽舞羅衣說完,季純瞠目結舌,怒極反笑。
她是來弄高王妃的,現在卻讓她保護?還要求保護到明天?
她的確怕蘇環,怕程子佩,怕司馬正,但是並不怕舞羅衣。
得罪舞羅衣的後果確實非常嚴重,但還不能直接把她怎樣。
圖窮匕現,卻沒能成功,高王妃回去之後肯定會還以顏色。
如今偷襲變成強攻,大好的局面付諸流水,換誰都不甘心。
既然打定主意一干到底,季純也就不在乎舞羅衣的態度了。
硬是狠下一條心,招呼人重新圍上,這次連舞羅衣一起圍。
這裡巡防署和荊江會都聽她的,其實她已佔盡地利和人數。
無非是顧忌舞羅衣的身份,不敢斥諸武力,不代表打不贏。
如今放下顧忌,頓覺天高海闊,一聲下令,圍個水洩不通。
舞羅衣沒想到適得其反,自然惱怒。
季純不待她發火,一本正經下了個封門令。
內容就是舞羅衣剛剛才要求的,從現在開始,段堤寺封寺,直到明日午時之前,所有人許進不許出,也不許任何人與外間聯絡。
舞羅衣氣得臉都紅了,命令是同樣的命令,受限的人大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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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她用來約束別人,現在變成季純用來約束她們,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