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沙隨口敷衍一下,沒想到青鸞竟然會追問,失笑道:“你只管發請柬就是了,有空我一定會去看的。”闌
青鸞難掩興奮神色,俏臉更湊近一些,俏眸忽閃忽閃地道:“那就這樣說定了,奴家表演完後,再下來給您做幾個小菜,還可以陪您喝上幾杯。”
她覺得以自己的姿色,也不是完全沒可能讓風少動心。
幾杯酒下肚,加上一些助情的補藥,她再努力使把勁,最起碼可以對她動欲吧!
哪怕僅是春風一度,那關係也大不一樣了。
這麼好的機會,不試上一下,終究不甘心。
風沙不置可否,眼看進門,道:“對了,等一下就別過。你最好裝作不認識我,也不必特意告訴蘇冷說我來了。”
他記得青鸞還算有名,進去後肯定很多交際。闌
大家也定會打聽他是誰。
他只想找小竹好好談談,哪有功夫應付閒人。
青鸞本以為最起碼今天可以陪在風沙身邊,聞言不免失望,但也很快打起精神,使勁點頭道:“風少放心,奴家保證誰都不告訴。”
其實心裡打定主意要告訴蘇冷,畢竟蘇冷事後很容易查到是她把風少領進門的。
到時候肯定會被蘇冷埋怨。
現在只需跟蘇冷講清楚,是風少自己想低調。
至於蘇冷是裝作不知,還是“無意中”巧遇,那都由得蘇冷,跟她無關。闌
領路的小廝很快將一行人引到了宴會場附近。
風沙遠遠張望,客人倒是來了不少,就是沒看到熟臉。
顯然這場宴會的檔次不高,起碼對他來說沒什麼檔次。
而且未搭彩臺,沒有歌舞。
倒是有聞絲竹之聲,不過非樂女奏樂,是客人間對奏。
風沙覺得有些奇怪,轉念又覺得正常。
蘇冷請來的客人一多半是風月場的姑娘。闌
哪個不精通歌舞聲樂?
可來者是客,不方便讓人表演歌舞奏樂。
那些不夠當紅的,擺到臺上叫班門弄斧。
所以,乾脆不設。
宴會上設得最多的是博戲,玩得人也是最多。
投壺、猜枚、骰子、藏鉤、葉子牌,甚至還有鬥雞和鬥狗。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間賭館呢!闌
一眾賓客成堆扎夥,玩得興高采烈。
尤以女賓賭得最狂熱,一個個全神貫注,擼胳膊、挽袖子的大有人在。
一條條白生生的玉臂成片地揮動,好像一池塘的嫩藕全都支出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