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靜轉動,由虛化實,極樂降臨,生動鮮活至顛極。
一男兩女繞著酒池,一圈轉完,回到原點。
張星雨初經人事不久,早就羞得不敢抬頭,鼻息紊亂,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擺。
這段時間她跟在主人的身邊,多少見過,也算經歷過一些,仍大有羞臊之感。
伏劍趴上風沙的肩頭,寬袖落下,露出一對帶著燦燦金環的皓腕,紅唇湊耳邊,溼糯糯道:“這些舞姿看似固定,其實比照你的身材。你舒適,她們也不會難受。”
只要有風沙在的場合,她通常都會換上女裝。
今天是一襲宮裙,白底綴紅紋,紅髮帶、紅腰帶,佩著金玉首飾,明豔颯爽。
“你確實有心了,更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風沙嘆慨道:“如此唯美畫卷,何忍褻瀆,那是暴殄天物。你這裡有畫師沒有,趕緊叫來描摹繪製,當可經典傳世。”
伏劍啊了一聲,美眸眨巴,顯得有些懵。
她用心安排這些,無非想讓風少盡情盡興,結果風少居然不想玩,只想看?
張星雨小聲道:“婢子,婢子學過丹青,師傅說婢子畫技,尤其繪人尚可……”
聲音越說越細,她繪功確實不錯,可從來都是畫穿衣服的,自然越說越羞。
風沙十分高興,讓伏劍趕緊找人去取畫具過來。
又見諸女一個個羞窘難耐,向張星雨耳語幾句。
除了讓張星雨趁機選幾個奴婢,順便安撫一下。
他自己則退到了門外。
出門見伏劍正要進來,海冬青的背影急急離去。
顯然伏劍把事交給海冬青去辦了。
伏劍見風沙出門,笑道:“全都是你的奴婢,你有什麼不好意思,躲什麼呀!”
風沙回了句:“意境難得,我在不諧。”
伏劍那對美目彎成了新月,玉手掩唇,吃吃笑道:“你還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飢,尋常人家娶妻都難,這麼些個絕色,你卻只用來觀賞。”
一轉念,附耳低笑道:“是不是剛才被張星雨吃光了?一時心有餘而力不足?”
風沙斜她一眼,哼道:“怎麼越發沒皮沒臉,什麼話都敢說了,也不嫌害臊。”
伏劍俏臉浮起紅暈,咬咬下唇嗔道:“還不都怪你,上次居然讓人家那樣議事,底下多少人看著呢!要是不小心露了被人發現,離兒哪還有臉見人,羞都羞死了。”
哪怕一個月前,她在風沙跟前裝都會裝出淑女樣。
不過,前段時間,兩人玩得實在太瘋。
風少稀奇古怪的主意一大堆,而且想一出是一出。
她哪敢拒絕,無論風少讓她幹什麼她都竭力迎合。
很快底線就破到只有更低沒有最低。
“在裡面呢!誰看得到?”
風沙顯得有些尷尬,乾笑道:“其實沒什麼,你是自己嚇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