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影、林羊羊和江離離在玉階樓的種種安排,曖昧過頭了。
三女以己推人,覺得恰如其分,卻不知小竹跟她們不一樣。
其實過猶不及。
這段時間,風沙經常來找小竹玩,兩人的關係進展很快。
摟摟抱抱已經習以為常,甚至更過分的舉動都偶有為之。
比如剛才在小樹林裡,風沙就硬是把小竹的唇脂弄花了。
但也僅止於此了。
小竹再是傾心,該有的矜持還是有的。
入座之後,一直都低著頭,不搭理人。
留下侍奉的繪聲和張星雨相視一眼,覺小竹太矯情了。
主人心好,給了相當程度的尊重,可是不尊重又怎樣?
別說一個小竹,主人可以對潘家所有的女人為所欲為。
潘家那些女人根本無法拒絕,陪笑逢迎都唯恐不及呢!
真不知道主人怎麼想的,明明可以輕易得到,偏偏這麼遷就。
風沙陪著笑臉,哄了小竹几句。
見小竹無甚反應,本還想再哄幾句呢!
小竹把臉扭了回來,小聲道:“沒怪你,只是覺得快了點嘛!”
她並不知道這是繪影她們自作主張,還以為是風沙授意下安排的。
覺得風沙太猴急。
她還沒有準備好,一時接受不了而已,並非覺得風沙不能這樣做。
“是嗎?”風沙認真打量小竹几眼。
小竹拿眼瞄瞄旁邊的繪聲和張星雨,忽然湊去風沙臉上吧唧一下。
又迅速坐正坐直,紅著臉羞澀道:“現在信了吧!”
風沙伸手摸摸被親的地方,低頭瞧見指尖留有紅印,笑道:“小心妝又花了。”
小竹偷偷睨他一眼,小臉蛋紅撲撲的,煞是明豔。
兩人就這樣你逗過來,我過逗去,玩得不亦樂乎。
風沙稍稍掐了下時間,青鸞和曲半衣快要登臺之前,讓繪聲把宮天雪叫了上來。
宮天雪正好帶了兩名侍劍,於是風沙讓繪聲和張星雨把露臺的門和窗戶關上了。
兩名侍劍單獨表演,風沙會吹笛子,宮天雪彈琴,小竹也湊趣找來根玉簫吹吹。
外面宴會場忽然炸鍋似的譁然和吵嚷,僅是隱隱約約透了進來。
風沙授意林羊羊安排青鸞和曲半衣上臺後控訴李家人如何如何。
他不願兩女聽到那些個汙濁的事,所以把宮天雪也找來了身邊。
其實他完全想多了。
宮天雪獨自在潭州經營近年,風月場的腌臢事雖然染不上她,但肯定見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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