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同時起身,追在李含章和夏冬身後,低頭快走。
沒幾步就搶到兩人身前,左右張望幾眼,想找風沙和小竹,奈何沒找到。
眼見兩人不緊不慢地走來,兩女滿臉倉皇,直往庭院而去。
李含章眼光閃爍幾下,伸手把夏冬拉到邊上,給兩人讓路。
夏冬無論容貌、氣質,還是身材,非常顯眼吸睛。
尤其腰後纏著的白狐尾更見醒目。
兩兄弟盯著看了幾眼。
藍底紅袍客衝紅底藍袍客笑道:“待會兒總能見到,至不濟能找到。”
說話不緊不慢,十分溫吞,語氣也算溫和。
就是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好像說得是一個把件、一個玩意兒。
看著夏冬的眼神也很古怪,既不是迷戀,也不是流連,更不是欣賞。
就像看著一個玩物。
李含章剛想上前攔住此人看向夏冬的視線,夏冬反而拽住他的胳臂,啟唇道:“讓他們看。”同時衝兩人笑了笑。
兩人心跳硬是慢了半拍,腳步都為之一緩。
藍底紅袍客又衝紅底藍袍客道:“兩隻小雀快飛了,她又跑不掉。”
紅底藍袍客這才跟著他繼續往外走,只是視線一直落在夏冬身上。
還不時看看李含章,直到出門才斷絕。
李含章偷瞄夏冬一眼,果然從夏冬臉上看見一閃即逝的凜然殺意。
每個夏冬想殺的男人,無一例外,都會跑來調戲夏冬,然後被殺。
他一開始不明白為什麼,跟夏冬呆久了,再不明白那就成傻子了。
……
蓮花池今天貴客雲集,自然不可能亂走。
青鸞和曲半衣逃出西廳沒多遠就被湖畔的衛士攔下了。
宴會場外圍的安保由府衙負責,內場是由三河幫負責。
湖畔一圈則是從白石營負責。
衛士就是軍士,領了軍令六親不認。
管你什麼美人,只要膽敢強闖,保管紅粉香脂刀下死。
青鸞和曲半衣受阻,只好退了回去,正好被兩兄弟給堵了個正著。
“喲~怎麼不跑了。”
藍底紅袍客笑道:“還是覺得這裡風景正好,正好跟爺重溫舊夢?”
“鸞兒今天打扮當真清純,我都不敢認了。”
紅袍藍底客嘖嘖有聲:“還有衣衣,依舊那麼俊俏可人。”
兩女相擁後挪,瑟瑟發抖。
“我,我們倆現在是蒲家的人。”
曲半衣顫聲道:“你,你不能動我們,不然少夫人肯定不會放過你們。”
紅袍藍底客繼續嘖嘖:“就為了你們兩個賤人?蒲家敢動我們李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