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正對樓下大廳的彩臺,臺上歌舞雜戲從來不斷,自然不會無聊。
正看得好好的呢!突然闖進來一個華服青年。
進門就大聲叫道:“你這個小娘養的小娘……”
忽然住嘴。
倒不是因為白日初無聲無息地到了他的頭頂。
更不是因為白日初雪掌中的雪劍的劍尖離他頂門僅有一掌之距。
因為他根本沒空注意頭頂,瞪著通紅的眼睛打量著風沙和繪聲。
眼中的憤怒迅速消退成疑惑。
最後定在繪聲那張嫵媚的臉龐上,露出“人間竟有如斯妖嬈”的眼神。
繪聲心裡不悅,又知道自己瞪人像拋媚眼,越兇越像。
所以,只能盡力板著俏臉,一副不假辭色的冷漠樣兒。
卻不知這樣,反而給嫵媚之中增添了幾分迷人的俊俏。
華服青年自認也是吃過見過的主。
居然硬是挪不開視線,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風沙微微擺手,揮退白日初,衝青年抱拳道:“敢問兄臺因何怒闖?”
華服青年望著繪聲道:“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新來的?認識我麼?”
見繪聲非但不理他,反而蹙起眉頭,一副美人嗔怒的俏樣兒,不由吞了吞口水,笑道:“這是我夫人的包間,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嗎?”
旁的地方不敢說,但在西瓦這片,他的身份就是最頂尖的。
足以讓任何男人對他卑躬屈膝,讓任何女人對他投懷送抱。
所以他根本不理旁邊那男的,只想著快點搞定眼前的尤物。
繪聲聞言恍然。
原來是元小娘的丈夫,蒲家二房的長子蒲瑜啊!
剛才叫罵著闖進來,那模樣怎麼看怎麼像捉姦。
現在居然還敢打他的主意,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奈何主人沒發話,別說動手,她連聲都不敢吭。
風沙被忽視了,並未生氣,反而提醒道:“蒲家公子休要無禮,我乃辰流人士,與貴家淵源頗深,還請謹言慎行,莫要傷了貴我兩家的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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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流跟蒲家在武械製造和貿易上擁有重大利益。
他絕不會沒事找事,一定會極力避免發生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