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動手,無需他得罪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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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頭吃拿,無本萬利。
繪影那對美目越聽越亮。
難怪主人的語氣這麼輕快,一個名字,價值朗州軍的一個副職。
朗州軍一個實掌軍權的副使,那可不是能用錢來衡量的,那是實力、是權柄。
如今線索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風沙笑了笑,又道:“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儘快撬開她的嘴,我就在這兒等。”
他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位白裙少女叫什麼呢!也沒興趣知道。
如果此女不能交代出他感興趣的事,恐怕很難囫圇著離開。
繪影點點頭,起身向一眾侍衛下令道:“把住飛橋前後,休讓閒人打攪風少。”
一眾侍衛應聲退下。
繪影順手拽住白裙少女,老鷹拎小雞一般往後掠行而去。
飛橋是於半空中連線兩棟建築的橋,往後通往櫃坊後庭。
小竹目光一直追著遠去,扭回頭衝風沙道:“她是蒲家大房的姑娘,蒲七小姐,雖然脾氣有些大,人並不壞。”
風沙不置可否道:“她張口就要把你我扔下飛橋去,顯然並不是第一次這麼幹,手上不知道沾著幾條人命呢!”
小竹動了動唇,終究閉上了嘴。
如果沒有經歷過家破人亡,她或許還會因為心軟跟風沙爭上一爭。
現在不會了。
風沙視線投往下方彩臺。
春江花月夜已經唱完,蘇冷又起一曲,居然唱得是李白的長幹行。
正唱道:十四為君婦,羞顏未嘗開,低頭向暗壁,千喚不一回……
風沙跟著樂聲輕打節拍,就差跟蘇冷一起唱了,顯然心情非常不錯。
蘇冷很快唱到結尾,一直仰著俏臉,美眸凝注,看著風沙唱。
無論神態還是歌聲,無不深情款款:感此傷妾心,坐愁紅顏老。早晚下三巴,預將書報家。相迎不道遠,直至長風沙。
風沙笑了起來,輕輕鼓掌,頜首示意。
……
其實,風沙的核心屬下並不算多,所有的部曲和侍女加起來也不過千人而已。
之前主要在流城、君山和他身邊。
早先流城被君山掏空,現在君山又被傳火司掏空。
唯有他身邊多少還有些人手,實打實的外強中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