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婦人的臉蛋騰地飛紅,咻地一下扭正腦袋,又羞又窘地匆匆快走。
李含章的笑臉瞬間消失。
張星火沒說他還沒注意,現在留神一想,這個小婦人好像在附近出現過好幾次。
儘管每次裝扮都不同,甚至眉目都有些變化。
仗著過人的記憶和職業的敏感,他依稀還有那麼點映像。
會是什麼人呢?
……
梁群跟李含章說是吳會主和前任江會主出面讓他放人。
這是用來糊弄許憂的鬼話。
梁群當然沒有那麼容易相信李含章會反水站到他這邊。
尤其放不放李含章,根本不由他說了算。
這次確實是風沙使了勁。
請秦夜出面,江城玄武衛強行把梁群圍了個水洩不通。
限時放人,否則強搶。
梁群背後的丁立迫於無奈,只能選擇相信李含章是真的反水。
畢竟有這種可能,總比沒有強。
然而,風沙支使秦夜這一舉動,在絕先生看來,無疑是敲響了進攻的戰鼓。
李含章就是用來攻他的先鋒,所以才會如此死保。
甚至不惜讓秦夜公開跟他撕破臉。
張星火的確沒有猜錯,這一下確實引發了連鎖反應。
你拱卒,我架炮,那邊跳馬,這邊出車……
就在李含章和江離離帶著小鏡子游玩的這個下午。
雙方開始全面發動,並且迅速角抵於楚河漢界。
這是一條非常模糊的界限,僅存在於雙方棋手的心裡。
怎樣才叫過河?如何才算跨界?雙方的看法並不統一。
反正只要一方認為另一方強行跨過,那就將會引發一串兌子連吃。
經過這段時間的縱橫捭闔,雙方擺陣佈局,絕先生已經處於絕對的下風。
非但車馬炮不全,一眾卒子更是早在上次的抓捕之中被掃掉大半。
所以,風沙可以連吃,絕先生頂多兌子。
風沙之所以還停在河邊沒攻,正是不想兌子。
希望絕先生在理智考慮之後,能夠棄子認輸。
兩人在流城血拼過一場,絕先生敗是慘敗,風沙勝是慘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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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沙當真不想再慘勝一次,相信絕先生也不想再慘敗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