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江離離補充道:“既然李馬快和我都取得了他們的信任,往後我可以配合李馬快,查清楚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許憂掃視兩人一眼,問道:“梁群用什麼理由放人?不至於讓我心生懷疑呢?”
至於怎麼洗清李含章殺人的嫌疑,這點他並不擔心。
抓人本身就是誣陷,放人當然可以洗清。
“他跟我說,讓我跟你說。”
李含章聳肩道:“吳會主和前任江會主都曾親自出面讓他放人,他不得不放。”
許憂輕輕頜首:“倒是個理由。”
他確實因此找過吳會主,吳會主也答應出面。
梁群未必會聽吳會主的吩咐,一定會聽江會主的吩咐。
因為梁群就是江會主提拔上來的。
他的確找不出懷疑的理由。
看來不僅他會玩真真假假那一套,人家同樣玩得很溜。
許憂又問道:“除了獎勵你黃金,他們怎麼制約你呢?”
可獎可懲方能控制。
梁群是巡防署的老人了,哪有那麼容易被哄?
李含章臉皮一紅,偷瞄江離離一眼。
江離離也看他一眼,紅著臉不吭聲。
許憂見兩人眉來眼去,重重拍案道:“看她幹什麼?看著我說。”
這點不交代清楚,他不可能信任李含章。
其實就算全部交代清楚了,他也不會完全信任李含章。
還是那句話,可獎可懲方能控制。
就像放紙鳶,線在手才可放可收。
至於紙鳶怎麼想,一點都不重要。
李含章小聲道:“他們以為我跟江喧那啥,關係親密,拿住江喧就拿住了我。”
許憂哦了一聲,轉視江離離道:“這本是你們的私事,我本不想打聽。不過這又涉及到公事,我必須問清楚,你們好到什麼程度了?”
鑑影閣的時候他就讓江離離追求李含章,還讓兩人鴛鴦戲水呢!
這是希望給顆雞蛋弄條縫,方便蒼蠅叮。
讓人家覺得可以把李含章拖下水。
總比渾然無隙,逼著人家拿錘子硬砸好。
李含章岔話道:“還是你有先見之明吶!才給我們說完,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我當時還不以為然,現在想來,難怪你能當上主事,我只能當個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