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正的大人物眼中,其實無足輕重。隨便安個人,甚至放條狗都行。
丁立道:“話雖如此。風使君終歸介入了,為了以防萬一,卑職應該留意。”
這是他打草驚蛇的成果,也目前唯一發現的成果,當然使勁咬住,不敢鬆口。
絕先生展顏道:“我沒看錯你,果然老成持重,好~多留點心總是沒錯的。”
目光轉遠,投往江面,捋須道:“蛇受驚了,草也亂了。還有什麼發現嗎?”
丁立就怕他問這個,總不能說沒有了,縮縮頸子,小聲岔話道:“許憂在巡防署內勢單力孤,僅憑吳大有的支援還遠遠不夠,所以他絕對不會輕易捨棄李含章。”
許憂即巡防署許主事。
絕先生皺眉道:“那你還在等什麼?等著他營救啊?”
地位再高,下面也要有人聽命,更要有辦事的能力。
否則就是個花架子,空有地位,難以施展。
許憂驟升高位,根基不牢,面臨多方掣肘。
並非沒有可用的手下,堪用著實不多。
只要幹掉李含章,等於斷掉許憂一臂。
丁立正色道:“先生智慧,正是等他營救。”
絕先生偏頭掃他一眼,笑了起來:“誘敵深入,請君入甕?”
“先生大才,卑職這點小伎倆果然瞞不過先生這一雙慧眼。”
丁立跟著笑道:“李含章身邊的親信已經是我的內應,足以讓他的罪行板上釘釘。許憂不伸手則以,只要敢伸手,那就逃不掉連帶關係,成為此案的幕後黑手。”
“如果吳大有敢保許憂,那麼他就是最大的幕後黑手。”
絕先生笑呵呵道:“好,好一招釜底抽薪。”
如果把吳大有陷入其中,風沙連網都沒了,還收個p的網。
陷危立解。
此策類同之前拿蓮花渡私鹽案攻訐吳大有。
結果風沙主動把矛頭扯回三河幫,順勢清除異己。
否則吳大有正焦頭爛額忙著自保,哪有功夫替風沙捉刀。
絕先生斂容道:“九條人命的確不少,陷李含章足矣。陷許憂,怕是有點輕。”
言外之意,何況陷吳大有。
所以,他相信丁立的安排絕不僅止於此。
蓮花渡私鹽案引起了各方關注,尤其是朗州軍的關注。
連風沙都不敢硬抗,只能引來引去,借力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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