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一唱一和,明顯是代劉公子詰難。
馬珂潤心裡火冒三丈,實在忍不住,怒目而視。
李含章帶著人找過來,乃是主人特意安排好的。
結果被這一行人攪了局,現在居然還好意思責怪,甚至刁難?
風沙根本不接兩女的話,淡淡道:“公主還說,公子想要繼續求娶衡山公主。”
劉公子點頭道:“上次父王派人來東鳥求婚,結果反遭羞辱,我當然要加倍討還。這件事你若是幫我辦成了,要什麼只管開口,你開得了口,我就拿得出來。”
風沙笑了起來:“敢問公子如何加倍討還?”
因為有過被廢黜的經歷,所以他非常在乎自己人,或者說屬於自己的人。
他的人,他動得打得,想怎樣就怎樣,旁人想也休想。
簡而言之,非常護短。
雖然他很不喜歡武從靈,但是武從靈確實是他的人了。
自然發惱。
馬珂潤偷瞄主人一眼,不禁哆嗦一下。
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主人露出這種笑容,她就是怕,打心眼裡發毛。
如果換做馬玉憐她們,這會兒立刻知道主人不高興了。
劉公子也笑了起來:“怎麼,你也對她感興趣?放心,頭杯羹分你一份就是。”
“實不相瞞。”
風沙緩緩道:“現在想求娶衡山公主的人著實不少,因為娶到了她就意味著擁有東鳥的大義名分。當然,也可以毀掉。我相信公子是後者。當然,也有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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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公子臉色微變,惡狠狠道:“還有誰?敢跟我搶女人?活得不耐煩了?”
風沙笑了笑:“朗州軍的特使現在人就在江城,應該很快會來見我。”
劉公子微怔,奇道:“為什麼?”
朗州軍的特使,為什麼會來見辰流公主的幕僚,豈不怪哉?
是有什麼關係?還是有什麼門道呢?
無論哪種,他都很好奇,更想知道。
風沙淡淡道:“因為我和衡山公主曾經有些交情,她現在由我保護,也只相信我能保護她。沒有我點頭,誰也休想接近她。”
劉公子面露喜色,哈哈笑道:“這不正好嗎!你現在就把人交給我。”
風沙搖頭道:“衡山公主本人不同意,誰也休想碰她一根毫毛。”
劉公子愣了愣,發惱道:“柔公主讓你幫我對不對?”
風沙嗯道:“不錯,不過我更效忠辰流女王。”
劉公子臉色變得陰晴不定,忽而定神道:“你是柔公主的謀主!”
風沙正色道:“我更是辰流的子民。”
劉公子皺眉道:“你到底什麼意思?想要得到什麼?要怎麼樣才肯交人?”
“既然公子話說開了,那我直言不諱了。”
風沙娓娓道來:“無論是大越吞東鳥,還是東鳥吞大越,辰流近在肘腋,皆不樂見。所以,東鳥勢大幫貴國,貴國勢大幫東鳥。我說的夠明白了吧?”
劉公子臉色又變,旋即浮現惱色,怒道:“你居然敢這樣說,難道不怕我大越攻佔東鳥之後,再來找貴國秋後算賬嗎?”
風沙聳肩道:“所以我必定不會讓這件事情發生。”
本來還算好的氣氛陡然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