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柴興敢對符家動手動腳,甚至直接針對符王本人,正是源於佛門勢弱,無法給符家以支援。當然趁你病要你命。
連勢大之極的符家都撐不住,遑論其他?
說難聽點,你不捨得給,人家不會搶嗎?無非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還不如趁著時機合適,賣墨修一個人情,並借墨修之手給柴興送份大禮。
總之,算盤精著呢!
風沙難得心情好,更難得手頭無事,這些天便到處亂逛。
身邊美婢擁著,寶馬香車坐著,活脫脫一個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
上午多半跑去陪陪宮青秀,下午要麼去易夕若的礬樓坐坐,要麼去韓晶那兒看看最近有什麼新奇玩意兒,晚上則往周憲那裡鑽,偶爾還會去找彤管單獨聊聊。
畢竟他很快就要走了,留在北周的勢力遲早要交給彤管打理。
這時候和人家多熱絡下感情總歸是沒錯的,何況從郭青娥那兒論起,彤管還是他的大姨子呢!
他卻忘了彤管是有駙馬的,勤往晉國長公主府上跑的各色人等又一直絡繹不絕,尤以官員居多,多在府外,甚至府內候見。
只要風沙一來,彤管會立刻推掉所有的約見,與他單獨會面。
一次,兩次,三次,事不過三。
某些風言風語很快繪聲繪色地在朝野之間不脛而走。
弄得張永的臉面上實在有些掛不住。
雖然他和彤管一直有名無實,甚至勢同水火,平常他連長公主府都不去,彤管沒事更不會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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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兩人面上還算過得去,對外都會裝出夫妻和諧的樣子。
眾所周知他才是彤管的駙馬,風沙總跑過去長公主府串門,甚至大半夜跑去算怎麼一回事?
奈何上次他被風沙蠻不講理的扣住,硬說他行刺不成反被捉,最後還是易夕若出面為司星宗說和,這才被風沙放走。
他心知得罪不起人家,奈何被流言蜚語弄得焦頭亂額,更無法忍受同僚、屬下異樣的目光,於是以殿帥的身份跑去找易夕若幫忙傳話。
希望風沙注意點影響云云。
易夕若聽了不禁好笑,什麼叫“注意影響”?是不是隻要不明著來就行了?
當然,她面上自然一副風淡雲輕的樣子,順便找趙永這個殿前司都點檢討要好處。
在她看來,僅是“一點”好處。
張永則心疼得臉肌直抽抽,咬緊了牙才勉強答應。
張永剛一走,易夕若立馬就把這件事給拋諸腦後。
她哪裡敢管風沙和哪個女人好?如果她敢跑到風沙的面前干涉風沙玩什麼女人,風沙就敢當著她的面把她給玩了。
她又不傻。
至於怎麼跟張永交代?
成了,是她全力轉寰。不成,是風沙蠻不講理。
她才不信張永有膽子找風沙對質。
反正風沙是出了名的兇狠霸道,起碼在她眼中一向如此。
頭上多罩層惡名,又不會更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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