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天霜冰雪聰明,心知自己被人家聯手坑了,忍不住道:“我沒有,是她故意佔了我的位置。”
繪聲看看柔娘,又看看沙乘雙,不明白這鬧哪一齣,現在也不好向柔娘問到底什麼意思,想了想道:“你沒站對是事實,去牆壁頂水壺,今晚別睡了。”
其實處罰已經很輕,換做別人,肯定被按著腦袋灌一肚子水。
宮天霜一直沒有被針對過,不像其他女子早被盤得服服帖帖,心中自不免又驚又怒又委屈,忍不住還嘴道:“憑什麼,我不服……”
繪聲俏臉頓寒,持鞭戟指道:“你還反了,捉住她,玉女倒懸。”
所謂玉女倒懸,就是腦袋衝下,雙腳拴上房梁,口鼻浸入半桶水裡。
為了喘上一口氣,必須時刻不停地讓口鼻置於水面之上,再堅強的人也撐不了多久。
諸女都會武功,遠比常人能撐,為了增加痛苦,口鼻還會以疊布蒙上,不僅呼吸更加困難,保管連喊都喊不出聲。
絕對是酷刑中的酷刑。
在益花樓,不服管教乃是最大的罪過。
尤其繪聲向來心眼小、威風大,如果僅是站錯地方,她不會下如此狠手,偏偏敢跟她頂嘴,那還了得,自然往死裡罰。
除開柔娘和沙乘雙,諸女誰沒嘗過玉女倒懸的滋味,往常聽到這四個字都會腿軟,如今難得不怕,更是幸災樂禍。
純狐姐妹相視一眼,緩緩走向宮天霜。
宮天霜後退兩步,雙手握拳,旋即又松。
只要她一還手,武功就露了,身份也就暴露了,所以強自按捺,覺得自己可以挺過去。
宮天霜並沒有親身體會過玉女倒懸的滋味,看著別人痛苦,難得感同身受,如果她曾經嘗過哪怕一次,這會兒一定會毫不猶豫得揭開自己的身份。
可惜,世間之事,沒有如果。
宮天霜很快被純狐姐妹擒住,捆了個五花大綁,掩住口鼻,倒懸於房梁,而後頭埋於水桶。
諸女設計陷害,自然不會這麼簡單,早就在水桶裡下了點別的東西,就等著讓沙乘雙好好地品嚐呢!
水花聲,夾雜著痛苦的嗚嗚聲很快響起,水桶也咣咣地響動起來。
宮天霜拼命的扭擺,想要擺脫痛苦,可惜為時已晚,口鼻被疊布所纏堵,根本說不出話。
繪聲解氣地哼了一聲,俏臉帶上點笑容,轉視諸女道:“你們有福了。風少今天高興,喝多了點,難得有點興致,要我從你們當中挑兩人去服侍他。”
諸女頓時顧不上瞅沙乘雙,一個個難掩激動之色。
繪聲於諸女身前來回踱步,以鞭子勾勾這人的臉蛋,以鞭尖點點那人的下巴,不像挑人,倒像是在挑牲口。
偏偏諸女異常興奮,無不挺胸俏立,臉上恨不能寫滿“選我選我”。
繪聲於花四面前停步,笑道:“你得手最多,是不是?”
花四使勁點頭,脆聲道:“稟孟首領,一共三個。一人自殺,另外兩人被我親手刺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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