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子以往的男人多如過江之鯽,甚至還有事後幹掉情夫的習慣。
孟凡對花娘子的欲遠遠大於情,還真不是那麼在意,起碼早就做好了被綠的準備。
如果換做巧妍,他肯定受不了。
當然,心裡不舒服是一定的,任憑花娘子撒潑,只是悶著頭,也不吭氣。
花娘子鬧了一陣總算消停。
孟凡冷不丁地道:“今天這場黑市是個局,本是針對風少,結果我被誆來。你最好實話實說,如果這個局真的危及到風少,後果不用我說,我甚至都不敢想。”
花娘子怕極了風沙,不禁打個哆嗦,俏臉瞬白,咬了咬下唇,猶豫著小聲道:“我一時不察,被魔教的人堵在巷子裡,領頭之人是魔教的日光明使。”
孟凡一呆,心中浮現不好的預感。
就在剛才,就在這裡,寒天白以為他被惑魂失智,其後行為言語,以及和易夕若的對話,他都聽得真真的。
易夕若居然是魔教的淨風聖女,魔教的日光明使就是寒天白。
最近,他為了打探寒天白的底細,總找寒天白喝酒,花娘子有時也在,甚至一起喝幾杯,與寒天白還算熟。
最關鍵,寒天白可以輕而易舉的知道花娘子的行蹤。
難怪對行藏一向很謹慎的花娘子居然會被魔教堵住。
想他終日打雁,居然也會看走了眼,讓雁給啄了眼。
花娘子細弱蟲鳴地道:“我失手被擒之後,那個日光明使來過兩次,每次他都蒙著臉,只露出一雙眼睛。”
孟凡忍不住叫道:“你莫不是想告訴我,他只是看看你就走吧?”
花娘子目光頗為閃躲,怯生生地道:“你知道我喜歡什麼,他好像也很精通,捆著我抽了幾下,我實在受不了了,一時沒忍住,就,就把他當成了你……”
孟凡的臉都快漲紫了,怒道:“你,你……”
花娘子忙道:“不是,你別誤會,我就是稀裡糊塗的把他當成你,他問什麼就答什麼,問完他就走了。之後我,我都是自己解決的,心裡想的是你,不是他。”
孟凡的臉色稍微好看些,不陰不陽地道:“這麼說,我還要感謝他了。”
花娘子低下頭不吭聲。
孟凡知道她是個花痴,一旦刺激到癖好,她的意志根本不足以剋制衝動。
好在這頂綠冠畢竟沒有真的戴到頭上,孟凡勉強好想一點,沒好氣地道:“實話告訴你,那個魔教的日光明使其實是寒天白。”
花娘子愣了愣,俏臉一下子漲得血紅。
居然是熟人!
尤其寒天白還一口一個嫂子。
花娘子感到難堪極了,進而惱羞成怒,咬著牙寒聲道:“原來是他!”
她的癖好很特殊,非但離不開男人,動情之時更是醜態百出。
原先她特別喜歡幹掉情人,其實就是為了掩蓋這些。
在心愛的男人面前,這叫情趣。
讓別的男人看到,她就會從花娘子迅速變回花蛛。
之前不知道日光明使的身份,她實在無可奈何。
現在知道了,心中殺機萌動,完全無法抑制。
孟凡的心思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