閩王馬政是馬玉顏的哥哥,他這位王妃與馬玉顏的年紀差不多大。
未必比馬玉顏更漂亮,不過肌膚別具特色,出奇的白嫩滑膩,觸感更是出奇的充滿彈性和熱力,僅是挨著貼著就能讓人心潮狂湧。
出了皇宮之後,初雲接手趕車。
風沙早早叫了停車,讓初雲快去尋來輛大馬車。
初雲那對美瞳掃過下車換乘的閩王妃,居然連焦都沒聚,就像看著空氣一樣。
身為南唐密諜,還能夠進出皇宮,恐怕見過不少稀奇古怪的事,也見過被消失的同僚。不該問的絕對不會問,不該看的保證看不見。
初雲很快換來一輛寬敞的大馬車,裡面說話也不虞被外面人聽見。
閩王妃很自覺的趴到地板上,就像她剛才趴到風沙腿上一樣,仰著俏臉,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風沙,不放過每一個最細微的動作,以便她隨時做出相應的配合。
這種女人風沙見過,那就是殉奴出身的雲本真。
看來不僅是南唐一家這樣。
恐怕各國都有類似的地方,用來徹底摧毀曾經敵人的意志,從精神和肉體兩個層面一起凌辱其驕傲、擊潰其自尊,永世不得翻身。
“你姓什麼叫什麼,我問的是閩國的身份,不要告訴我一些雜七雜八的。”
閩王妃微怔,忍不住低下頭,難以啟齒的道:“賤奴張氏,賤名月華。”
風沙嗯了一聲:“我是貴國玉顏公主的至交好友,受公主之託為貴王室轉寰,現在帶你去見玉顏公主,屆時有什麼想知道的可以問她。”
張月華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僅是目光呆滯的盯一處不動彈,過了會兒突然恐懼起來,畏畏縮縮的縮到角落,花容失色的使勁搖頭:“不,不……”
風沙不禁嘆了口氣,這不是近鄉情怯,這是無顏面對。
從高高在上的王妃變得連畜牲不如,處於習以為常的環境還好說,一旦重新面對熟人,乃至親朋好友,早就被徹底碾碎的廉恥難免重新黏起。
風沙有云本真的例子,當然知道怎麼應對,冷下臉道:“閉嘴。你配說不嗎?”
張月華立刻溫馴起來,急忙爬了回來,重新挨著臥下,臉蛋更往風沙的小腿上討好的蹭了幾蹭,呼吸竟然平靜下來。
顯然早已適應低賤,反倒無法適應被人尊重。
風沙想了想,把身上的黑斗篷脫下。
張月華趕緊挺起嬌軀湊上來幫著脫,順手去解風沙的腰帶。
顯然認為風沙之所以要脫衣服,是突然來了興致。
風沙把張月華的手拽開,讓她披上黑斗篷。
張月華穿完之後立刻轉身趴下,雙手把斗篷後襬往腰肢上卷撩。
顯然認為風沙之所以要她換裝束,是別有種情趣。
風沙哭笑不得,讓張月華乖乖坐好,帶上頭罩、扯上面紗。
心道如果讓心高氣傲的周嘉敏變成閩王妃這副樣子,可不就是生不如死嗎?
或許在周憲看來,這遠比一刀殺了周嘉敏更令她解恨。
皇宮距離曉風號停泊的城西下水門的碼頭相當遠,要穿過大半座城,至少要過三座橋。
風沙琢磨著得讓馬玉顏安排條船常泊於離皇宮最近的碼頭,往後再從皇宮接人出來,直接放上船順著內河送回去,不用他親自跑這麼遠。
中午前出得皇宮宮,過了午飯的點方才趕回曉風號。
風沙直接將張月華領到馬玉顏的書房外,把人重重地推進門去,順手關上門,讓附近的侍衛全部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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