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沙木無表情,手上轉著塊金籌輕叩著桌面。
柳豔當然怎麼都不肯把金籌吞下肚子,那樣非但死定了,還會死得慘不忍睹,偏又不敢掙脫,只能使勁咬緊銀牙搖頭躲避。
王崇怒火更甚,揪著前襟的肥手往前一推,抬起一腳直接踹腹。
柳豔慘叫一聲,俏臉疼得扭曲變形。
王崇趁她張口,一把金籌塞了進去,順手鉗住頸下,肥大的拳頭整個往裡懟,似乎非要把金籌按進喉嚨方才罷休。
夕若一直瞧著風沙,根本沒往那邊看,也沒有絲毫起身攔阻的意思。
風沙把玩著手中的金籌,眼神很平淡。
這裡不是他的地盤,王崇沒找他的麻煩,他沒必要替人截下這種樑子,相反還要追究柳豔和不恨坊的責任。
重金包下貴廳竟然被人攪擾鬧事,當然要討個說法。尤其今天難得開心一回,居然最後倒了胃口。
至於人家跑來鬧事的原因,那不是他操心的事。
最關鍵的是,如果不恨坊連這點麻煩都解決不了,不值得他花重金結交,意思意思給點見面禮行了。
伏劍當然不像主人那樣想的深遠全面,或者說冷血。
她和柳豔交情很好,王崇下手也實在太狠了些,心中又氣又怒,偏得主人不理她,不免心急如焚,輕輕扯了扯主人的袍肘,露出哀求的神情。
風沙想了想,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罷了,既然伏劍忍不下,弄了就弄了。一個王崇無關痛癢,萬兩黃金也就是個數目,就算最後打了水漂,就當買了個珍貴的玩具,哄自家丫頭開心了。
主人首肯,伏劍大喜,起身嬌叱:“住手!”
王崇轉目瞧來,見是個女扮男裝的英氣俏佳人,臉上怒色稍緩:“你是何人,見本王為何不拜?”
之前柳豔找藉口把夕若請走,他久等不來自然大為光火,不停追問,女侍怯怯支吾,似乎別有隱情。
於是他打殘了好幾個女侍,問出夕若居然跑去接待別的客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立馬闖來。
一進來發現果然如此,頓時火冒三丈,一心就記得狠狠教訓這個膽敢欺騙他的賤貨,還真沒顧上去瞧廳內其他人。
伏劍當然不會拜王崇,又斥一遍:“放開豔姐。”
王崇鬆開手,上下打量身段,見她粉臉含煞,英挺逼人,不禁大為心熱:“你是她妹妹?那正好,今次代姐姐好好侍奉,本王饒她一命。”
似乎突然想起什麼,轉過肥臉向夕若賠笑道:“夕若你千萬別生氣,本王就是嚐個新鮮,有空就來陪你。”
夕若淡淡道:“永王高興就好。”
她一貫這麼冷漠,似乎什麼都不放在眼裡。
王崇非但不以為忤,反而因為始終得不到手而心癢難耐,笑道:“您總是這樣善解人意,我現在就拿她瀉火,待會兒過來找你。”
轉臉吩咐道:“把這賤貨也一起帶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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