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秋娉著急不已,“你沒看到青絲暈車嗎?快停下。”
可是燕松南卻一臉不屑:“暈車又不會死人,等過了這路就好了。”
瞧這話說的,別說不是一個父親該說的,甚至都不是一個男人該說的。
他剛說完,臉上猛地一疼,扭頭吼道:“你幹什麼?”
聶秋娉的手在他臉上狠狠撓了一下,指甲縫裡還有皮屑,她陰沉著臉:“燕松南我真懷疑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燕松南臉上有三道指甲抓破的皮的傷口,很快就往外滲出血來,火辣辣的疼著。
他罵道:“賤人……你別以為我不敢教訓你。”
“好啊,那你就試試看啊。”
“你……你給老子等著,我早晚要收拾你。”
……
遊弋趕到燕子河村,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他終於來到了聶秋娉家外面。
這個地方,他只來過一次,可是卻記憶深刻,就彷彿是在腦子裡已經銘刻了一輩子的地方,哪怕是閉上眼都不會錯。
堂屋的大門敞開著,院子裡的地上有很多腳印,有一個木櫃掉在地上,再仔細看,能看到地上有一點點暗褐色的。
遊弋一眼就看出來,那是血跡。
他心頭一緊,當即便慌了起來。
他開的吉普車,一進村就被人給盯上了,畢竟這鄉下連摩托車都少見,何況是四個輪子的,村子裡人好奇,今天是怎麼了,一輛接一輛的來,還都停在了燕家門口。
遊弋從屋裡出來,問:“這家的人呢?”
“你是誰啊?”
遊弋寒著臉,雙眸泛紅:“這家的人呢?”
他那模樣讓村子裡的人紛紛哆嗦一下,立刻有人說:“人家老公來了,當然把老婆孩子都接走了。”
遊弋心裡猛地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