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睛，這個女人……真他媽是個妖孽玩意兒。
嶽聽風沒去，他不能把燕青絲逼太緊，不然，她今天晚上真可能魚死網破。
他得慢慢，將她抓在手裡。
燕青絲帶上口罩，帽子，走到湯玉瑤面前。
湯玉瑤看見燕青絲：“你來了。”
燕青絲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包東西，遞給湯玉瑤。
湯玉瑤接過：“這是什麼？”
燕青絲：“藥，讓人死的藥。”
燕青絲的聲音，在夜色中聽起來，格外的瘮人，彷彿一刀劈在了神經上。
湯玉瑤的手微微顫抖：“這……”
燕青絲冷冷道：“最近，燕松南的麻煩是會很多，處理的好了，這就是你收攏他的絕佳機會，這個藥……一次放一點，無色無味，慢性中毒……就算醫生也檢查不出來，用不用，隨你。”
湯玉瑤在掙紮，但是，幾秒鐘之後，她握緊那包東西。
“好，我知道了。”
燕青絲：“祝你順利。”
湯玉瑤：“你……也是！”
……
湯玉瑤離開，燕青絲轉身，兩人一個向左一個向右。
燕青絲回到車上：“走吧。”
嶽聽風問：“去哪兒？”
燕青絲吹了一下指甲，妖妖一笑：“我親愛的弟弟住院也有幾天了，到現在，我還沒去看過他，作為一個姐姐，我覺得……有些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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