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燒成這個樣子了還死撐?”秋水一把拉起了我,把衣服褲子一股腦兒地丟在了我的頭上。
“喂,你不能這麼對待一個病人…”我抗議道。
秋水卻道:“誰讓你得相思病了?”
“喂,熟歸熟,你這樣說我照樣告你誹謗。”我一邊有氣無力地穿衣服,一邊道。
秋水的眼睛掃了掃四周:“嗯?小屋還挺幹淨的嘛,是不是有小姑娘經常過來打掃啊?”
“小可冤枉。”我咳嗽了幾聲,把小欣和蛐蛐的那檔子事一一招供。這房間的衛生,自然是小欣的傑作。
“哦?”秋水來了興致,“你是不是很喜歡這種型別的女孩子啊,又淫蕩,又勤快。”說完還朝我這靠了靠,拋了個媚眼。
“靠,你再這樣我就用鼻血噴死你。”我無力地道,“我要穿褲子了,你把頭偏一下。”
秋水不退反進,道:“偏向哪裡?哦~.你明知道我要來,還不事先穿好褲子。你不太老實哦。”
我感到一陣暈眩,心道:這妖女,就是趁我現在不能拿她怎麼樣,就肆無忌憚。著實可恨。
這麼一想,我頓時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一把就把這妮子給拉了過來,抱了個滿懷不說,還反身把她壓到了床上。
秋水頓時慌了手腳,一雙美麗的眼睛張得老大,就這麼吃驚地看著我:“你…..你想怎麼樣?”
我放開了她,道:“不要玩火,這世上的男人都淺薄的像紙一樣,一點就燃。”
秋水老老實實坐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拋給我一個衛生眼:“哼,不解風情的蠢驢。”
我大大咧咧地把褲子穿上,道:“本驢目前傷風,自然是不解風情了。”
被秋水拉到醫院,一測體溫,三十八度半,必須掛點滴。
我頓時一臉苦相地看著秋水,秋水不但不同情,反而在我耳邊說道:“死書呆,三十八度半還有力氣使壞,幹脆燒死你得了。”
我恬著臉笑道:“就算是燒死,也必定是被你這丫頭搞得yuhuo焚身至死。”
秋水臉一紅,不再言語了。
我像打了一場勝仗一般,心情大好,就來護士把掛點滴的針紮進我的手背,都渾然不覺。
我一看醫院注射室裡的掛鐘,已經是晚上十點,這兩瓶吊針下去,還不得掛到明天?我對身邊的秋水道:“要不你先回去吧,這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你明天要上班呢。”
秋水搖搖頭:“沒事兒,我上班是比較輕松的,一般上午都沒事情。”
我看著秋水美得沒有一點瑕疵的臉,心中一陣感動。
“秋水。”
“什麼?”
“如果不是病毒性感冒,我真想。。。。。。。”我欲言又止。
“真想什麼?”秋水看著我,含笑問。
“咳咳。”我半真半假咳嗽了一聲,“我以前就說過,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能夠抵擋你的魅力。”
秋水卻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書呆子,在我眼裡,你一向是一個不正常的男人。”
我鬱悶地道:“我有那麼不堪麼?”
秋水含笑不語,只是從手包裡拿出一場紙巾,然後蓋在了自己的臉上:“你剛才想幹什麼?”
我一愣,馬上心下會意,聰明的女人啊,有時候還真讓人省心,我微笑著,吻上了秋水的面頰。
幸虧身邊的幾個都是出氣多入氣少的主,自顧不暇,否則看到這麼一副情況,不說跳起來把我暴打一頓,也起碼瞠目結舌,然後大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