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盤算著,同時手在鍵盤上帶出一片殘影,白狐的增線控兵,再次被我完美地模擬出來。
掃蕩揚州這局仍然是黑快。但是他卻沒有偵查到我前置的意圖。
在我把兵營安在家裡,前線第一時間造出馬廄之後,他的五個民兵再想回防,已經來不及了。
畢竟斥候的速度,不是兩條腿的民兵可以相提並論的。
掃蕩揚州並沒有選擇用農民來搏。也許他是怕這樣會造成資源採集的耽誤,從而影響他上城堡。
不過,他還有機會上城堡麼?
我迅速補了一個靶場,同時伐木的六個農民已經把採集工作轉移到了金礦。這種大範圍的經濟調整,正是源自kiss的風格。
掃蕩揚州的民兵,此時也準時出現在我的木礦附近。
如果是以前,對手是白狐這樣的控兵高手,我肯定會選擇避讓,讓農民老老實實回基地。但這次,我卻選擇了搏。
我的兩處木礦都在一片森林邊上,在這之前小圍了一部分,但也異常淫蕩地留了三格缺口。
我等的,就是掃蕩揚州的民兵。
在掃蕩揚州進來之後,我迅速在缺口處敲下一個鐵匠鋪,同時伐木的9個,眼中也露出了兇光。
9個對5個,農民和民兵的戰鬥力本就在伯仲之間,雖然農民不是主動攻擊,但是在我和掃蕩揚州巨大的控制力反差之下,這個已經不是什麼大的問題。
阿魚控制步兵的技巧,在這一刻也被我完全模擬出來。農民和劍士都是近戰,控兵的原理一摸一樣。
含無懸念地,掃蕩揚州的5個民兵悲壯地倒在血泊之中,而我,卻僅僅是三個變成了血皮。
更加好玩的是,在最後一個民兵倒下之前,這個馬上就要陣亡的烈士,卻變成了劍士。
大概正是因為民兵馬上要變劍士,掃蕩揚州才會這麼大膽地進來吧,只是我和他微操之間的差距,卻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了。
家裡戰事一結束,我前線的騷擾開始全面展開。增線控兵在我手上如同白狐親至一般。
掃蕩揚州的防禦體系,還是很見功力,充分體現了一個老玩家對這個遊戲的理解。
他用市場,鐵匠鋪和兵營,把自己的基地佈置得如同一個陷阱一般。
如果他手上有兵力的話,就算再給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玩多線控兵。
可惜他沒有。
因此,掃蕩此時的境況,已經風雨飄搖。僅僅是一個箭塔守住主金,其他資源點,都被我騷擾得苦不堪言——木材後被立了箭塔,農田旁有我三三兩兩的步弓,而草莓附近,則是我神出鬼沒的斥候。
這就是控制力的差距,一力降十會的體現。
“gg?”我打字問。
“ag。”掃蕩揚州打出這兩個字,然後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