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秋水家附近50匹騎兵聯隊直接扔向了白狐家,然後基地開始升級帝王,打算推掉仍然在夢遊的of和已經被我打殘了的朱瘸。
白狐家城堡不少,我的騎兵和他換了2個基地30個農民就全部犧牲。
人口數馬上空了出來,我在of地盤邊起了個城堡,補了6個靶場,打算帝王出火槍手+打包機推進。
此時的秋水終於把蒙古的威力發揮出來,突騎+肉馬+頂級沖車,以一敵三的情況下,居然把ait的失地收了回來,而且仍在推進。
蒙古後期無敵的神話,又一次在上演著。
白狐這小子狡猾狡猾地,一看頂不住蒙古,居然夥同朱瘸一起,來我這邊幫起of來,而那邊只留了經濟沒受過騷擾的青聾和秋水死磕。
這局又是漫長的一局。我這邊一家頂三家,雖然of算個殘廢,朱瘸和白狐的經濟也被打擊過,但仍讓我苦不堪言。好在波斯遊俠+火槍的組合威力十足,總算能將將抗住。不過如此下去,就算我從of家搶來不少黃金,但黃金儲備也很快就沒了,而貿易線因為白狐的騷擾,遲遲收不回成本。
無奈之下,我用散兵代替了火槍。
而秋水那邊,則威力四射。青聾的匈奴在後期是沒辦法和秋水的蒙古抗衡的,青聾節節敗退,一會就不得不把刀鋒的地盤還了回來。
刀鋒和ait兩個的確有痛罵crazy的資本,跑路後的發展極為迅速,在我這邊馬上就要崩潰時,他們的兵力及時地補充了上來,不過就算如此,我這邊的防線還是步步後退。
於是,白狐三人和秋水比起了推進速度。結果雙方最後來了個乾坤大挪移,互換了地盤。
不過,白狐他們的推進只是靠人多,最後還是被發展起來的刀鋒,ait和我三人頂住,進入了拉鋸戰。而秋水的兵種組合,卻是無解。
白狐看到大勢已去,首先打出了“gg”。
終於結束了,我疲憊地靠在椅背上,轉過頭去看遊遊。
遊遊把頭靠在我的椅背上,呼吸平緩而輕柔。
她的睫毛很長,正在極其細微地顫動,很是可愛。
而她此時,也並沒有因我看她而害羞地低頭。
遊遊睡著了。
秋水摘下耳機,輕輕摸了摸遊遊的頭發,對我說:“真是個惹人憐惜的小姑娘。”
of道:“把她叫醒吧,別著涼了。”
我立時醒悟地:“哦”了一聲。正要推醒她。
“以前她也是這樣,每次看天和我們打局,就會睡著,然後被天和我們的討論聲驚醒。”of輕嘆了一聲,道,“說實話,天是虧待她了。”
我停下手,看向of。
of傷感地道:“天走了以後,這丫頭哭得死去活來,整整一個月沒有說話,好不容易正常了,又開始發瘋一樣地玩帝國。天說要拿一次全國冠軍,她怕是記心裡了。”
我不語,心中像堵住一般地難受。
of繼續道:“這丫頭和我是一個鎮上的,我一向把她當妹妹看,看到她在你身邊有說有笑,我很欣慰,你要好好待她。”
我搖搖頭,道:“of,忘記一個人談何容易,她現在和我在一起,恐怕也是把我當成一個遺忘的工具。或者說,我只是一個代替品罷了。”
of愕然地看著我,我苦笑一聲,不再複言。
其實我,又何嘗不是這樣呢?憐惜也好,憐愛也罷,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為心中有個背影吧。
在這個背影前,無論是遊遊的柔弱,還是秋水的美豔,亦或是蘋果臉的憑臺遠望,都相形失色。
萬般柔情,都遠比不上一次背叛深刻,摸你一把和捅你一刀,完全是兩碼事。
我嘆息一聲,輕輕搖醒了遊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