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罪惡感,也成了我天天光顧這裡的原因。
女孩還是笑著跟我打招呼,又撇了撇嘴,好像對我睡眼惺忪地從網咖裡出來有些不滿。我買了五份早點,灰溜溜地走了。
每次總是這樣,她笑著迎我來,眼神中卻有著無言的責備。而我,總是故作鎮定地買早點,然後狼狽逃竄。
一年前,學校裡另外一個系的男生,買早點的時候用了假鈔,事後還不認,女孩子氣得直哆嗦。
我當時把全部過程看在眼裡,然後一包豆漿就丟了過去。
那小子是個體育特招生,一米八五的個。
丟豆漿的時候,我忽然想起,我以前也是打籃球的,還是個投手。那包豆漿,也正如我願地砸在了那小子的腦袋上,然後啪地一聲,開了花。
第二天我頂著青眼圈來買早點的時候,女孩的眼中就開始有了責備,並不收我的錢。
我接受了她的責備,拒絕了她的免單。
轉眼就是一年。
拎著五份早點進網咖的時候,刀鋒的控制已經開始亂了。<101nove.razy接過我遞過去的豆漿,對我說道:“自從你小子出現以後,我們就一把都沒贏過。”
“咳咳。我只出手了兩次,只能算個幫兇。”我說。
“再來一盤吧,不然回去睡不著。”crazy說。
我搖了搖頭:“我睡過一覺,你一夜未眠,我不欺負你。你要打,找小飛。”<101nove.razy居然也搖了搖頭,“這家夥的意識很可怕,我精神足的時候可以和他拼拼前期,現在,吃不消。”
ait打了個哈欠,說:“我們一會去補個覺,晚上還來。你們在不?”
“我會在。”我點了點頭。
小飛一邊劃拉著滑鼠,一邊說:“我也會來。”
“goodgae.”刀鋒在遊戲裡打字。
走進房間,一股的氣息撲鼻而來。
蛐蛐的房間門半掩著,從外面隨便一看,就是一截雪白的大腿。
我口中唸叨著非禮勿視,又匆匆看了一眼,然後連忙躲進自己的房間。
開啟電腦,又開了罐可樂。
“下週六,你如果來我這邊的話,我會考慮給你一個請我吃午飯的機會。”
這是遊遊在qq上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