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城中,秋若寒同素留真坐在酒樓裡,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療傷,他已經完全痊癒,只是那傷疤已經留在背心和胸膛,以他的修為和修煉的生之道,都沒能去除,可見破虛劍和戰天戟的確非凡。兩人點了幾個小菜,要了一壇子酒,聽著南來北往的旅客的談論。素留真笑道:“沒想到這一次你又出名了,連帶我一起出名了!”
秋若寒無奈一笑。卻在這時,一陣震動傳來,秋若寒同素留真同時皺眉。
街上很是嘈雜,店家的掌櫃頓時變色,只見街道兩頭,望不見頭的都是城主府的龍鱗衛。長得極其猙獰的龍鱗馬散發出冷冽氣息,讓人望之生寒。
龍鱗馬向兩邊分開,只見一個年輕公子慢慢走來。眾多龍鱗衛雖然都騎在龍鱗馬上,可是都屏住氣息,向著走來的年輕公子行禮,同時叫道:“恭迎三公子!”
年輕公子沒有理會眾人,而是直接走向酒樓。酒樓的掌櫃連忙迎接出來,笑道:“三公子駕臨鄙店,真是令鄙店蓬蓽生輝啊!”
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映月城的三公子月隱山。月隱山傲慢的答應了一聲,然後便走進酒樓,直往二樓而去。
月隱山走上二樓,認識他的自然退去,其中不認識在掌櫃的勸說之下,都紛紛離開了酒樓。
秋若寒和素留真坐在最後的角落裡倒數第二張桌子。在他們旁邊,最後的角落裡還有一人,這人一身白衫,看似中年,他面對牆壁而坐,旁人看不清他的臉。
掌櫃的走了上去,向秋若寒說明情況,秋若寒回頭看了看月隱山,隨後眉頭微皺。
就在這時,月隱山此時似乎已經等不及了,他急匆匆的走上來,叫道:“白頭發的小子,趕快給我滾出酒樓!”
秋若寒的並沒有任何神色,素留真一拉他的手,叫道:“我們走吧!”
素留真側過臉來,月隱山頓時心神一震,這女子美得自然清新,超然脫俗。就算是與自己的姐姐相比,也只能說是各有千秋。他笑道:“白頭發小子可以走,至於姑娘,你就留下來陪本公子小酌幾杯吧!”此時素留真身上並無任何氣息波動,宛如常人。她微微蹙眉,本來就是不想惹事,才叫秋若寒走的,此時倒好了,這事卻是因為自己惹出來的。
秋若寒微微皺眉,淡淡道:“閣下是?”
月隱山大笑道:“在這映月城裡,居然有不認識本公子的,真是笑話!”
掌櫃的連忙向秋若寒說了月隱山的身份。秋若寒聽了,沉默不言。
月隱山冷哼一聲,傲然道:“怎麼,聽到本公子的名聲,嚇傻了吧!”
秋若寒看向月隱山,淡淡道:“你不像是一個輕浮之人!”
月隱山聞言,卻是冷哼一聲。秋若寒向窗外看去,在他們的對面,也是一家酒樓,只聽他道:“你認為這是映月城,所以我不敢對你兒子出手,是吧?”
此言一出月隱山臉色大變,而最後角落裡的白衫人,也是淡定而坐,似乎一切都與他無關。
對面的酒樓依然沒有任何動作,秋若寒再次道:“我數三聲,若是你還不出來,我敢保證,你的兒子一定會成為殘廢。”此言一出,秋若寒的雙眼射出寒芒,周圍溫度驟降。掌櫃的不由打了一個寒顫,再不敢待在這裡。
月隱山卻是臉色難看,他叫道:“白毛小子,看你囂張,這幾天街都是我的人,看打!”月隱山調動真元,猛地一拳轟出,這一拳足以摧山毀嶽,可是此時卻波及範圍甚窄,似乎只打秋若寒一般。
秋若寒右手拿著筷子,不快不慢的夾出,剛好夾住月隱山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