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張牧不出現,以那丫頭的性格,便可能會把褚偉江變成一個豬頭。褚偉江看不出李思琪的修為,只是覺得這是他見到的最漂亮的女子,便把她當做是一凡人女子,所以才會有那侵犯的想法。
此時李銳和李縝也走了過來,二人一個一身藍衣,書生打扮,一人白衣飄飄,說不盡的俊逸與瀟灑。周圍的女子瞬間都怔怔失神,看得褚偉江嫉妒心大起,他也沒看出二人的修為,心中想道:“這幾個人中,這三個人定是主子,而這個勁裝武士便是保護他們的,這個武士的修為雖高,可是我的人多,這時他向後面看了看自己帶過來的十幾個打手,這些人都是有著道宮的修為。”
他的自信便來了,道:“你們是何人?竟敢來管本少爺的事。”
李銳面無表情,低沉道:“你是那家的少爺?”
褚偉江胸脯一挺,傲然道:“你聽好了,我就是北江褚家的少爺,褚致富便是我老爹。”
這時圍觀的人們小聲交談著,有人搖頭,有人感嘆,顯然都知道這位褚家少爺的惡性,而被褚偉江帶過來的十多個打手此時都神色一正,有些驕傲。
李銳冷冷道:“褚家的少爺,好大的威風,看來你平時的作為並不怎麼讓人待見,今天就讓我來做點為民除害的事,好讓你知道天理昭昭,報應不爽。也讓你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這時他周身一股淩厲的氣勢散發而出,周圍的人都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張牧走過來道:“這種渣滓留在人間作甚?還是讓我來清除吧。”李銳和李縝同時看了張牧一眼,隨後都點了點頭。
褚偉江寒毛直立,他這時有些恐懼了,結結巴巴道:“你···你們·······要幹嘛?我···我是褚······家的少爺。”
說完便雙腿一軟,癱倒在地。那後面的十多個人便大喊一聲:“少爺!”
十幾個人向張牧沖了過來,張牧一拳轟出,一聲巨響,十幾個人便直接被轟飛出去,有的直接斷氣,有的斷了四肢,有的則是成為了灰塵。張牧慢慢的走向褚偉江,此時褚偉江驚懼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沒想到他那些所謂的高手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他眼睛直直的瞪著張牧。這時圍觀的眾人也是有些恐懼,不過看到這個惡少就要伏誅,興奮便是多了一點。
此時大家的眼光都放在褚偉江的身上,誰也沒有注意到一道黑影從對面的樓上直射而出。他手中的利劍劍芒湧動、森寒之氣向四周彌漫開來,而那黑影的目標正是大乾太子李縝。雨伯有如流星般射了過來,他失聲叫道:“糟了!”
而張牧、李銳和李思琪都同時失色。
李縝感覺到後面有如針芒般的陰森寒氣,一道危險的資訊自腦海響起。他的反應算是快的,可是那劍更快,眼看那劍便要刺入他的背心。這時一不明物體從對面的茶樓直飛而來,速度竟然比那森寒的劍芒快了不知多少。
“當”的一聲響起,那道黑影竟然連劍帶人一起被震飛出去十幾米,那黑衣人迅速掃過茶樓一眼,眼光有些忌憚。他知道今天已經刺殺不了這個大乾太子了,隨後騰空而起,便消失在街上。
此時街上的人才反應過來,而張牧、李銳及李思琪三人都暗暗捏了一把汗。李縝沒說什麼,他走到不遠處撿起一塊木質的呈三角狀的東西,隨後朝茶樓一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三人來到他的旁邊,李思琪關心問道:哥哥,你沒事吧?李銳和張牧兩人同時也是關心的看著他。李銳微微一笑道:“沒事。”
李銳看了看李縝手中的木塊,道:“大哥,那是什麼東西?”
李縝神色嚴肅道:“這便是今天救我性命的東西。”
三人聽了都是心神一震,隨後李思琪問道:“有這種手段的應該是雨伯吧?”
李縝搖了搖頭,道:“不是雨伯。”
李思琪繼續問道:“那是誰啊?”
李縝依然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雨伯看到李縝沒事,便鬆了一口氣,他看著李縝道:殿下沒事吧?李縝微微搖頭,隨後問道:“雨伯,你看清是誰出手的嗎?”
雨伯搖了搖頭道:“沒看清,我只看到一個東西從茶樓的二樓飛了出來。”
這時李銳道:“想知道,上茶樓不就行了嗎?”
幾人點了點頭,隨後便向二樓的茶樓走去。
茶樓上面坐著三三兩兩的人,李縝走到窗子邊處,臨近窗子的那張桌子上放著一壺茶和一個茶杯,只是沒有人。茶還冒著熱氣,他眼睛突然一亮,這張桌子缺了一角。
他拿出那木塊,剛好契合。隨後再從視窗處看了看自己當時所在的位置,心神不由一震,這麼遠的距離。居然可以命中那森寒的細劍,而且還把人給震飛出去十幾米,這人的修為當真比自己高了不是一籌。
幾人走了過來,問道:“發現什麼沒有?”
李縝把那木塊收了起來,隨後指著茶桌,道:“你們看。”
幾人的眼光同時看向那缺了一角的茶桌,李思琪和張牧都有些疑惑,只有李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道:“回客棧吧!”
經歷這次詭異的刺殺之後,李思琪頓時失去了逛街的興致。幾人沉思一會,便一同走出了茶樓,向飄零居走去。而雨伯不敢離這幾個年輕人太遠,以免再突發狀況,救援不及,那時候他犯下的罪才真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