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清楚夏晚晚底細的人這一刻都氣炸了,這輩子就沒有見過像夏晚晚這麼臭不要臉的人,她做了這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怎麼好意思啊。
若換成別人,搶了夏寧夕的老公,但凡要點臉這種時候就應該躲起來,見到夏寧夕就繞著彎子走,夏晚晚倒是好,直接湊上來,深怕別人不知道她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腌臢事?
夏寧夕也鬱悶,陰沉著臉看著眼前的女人以及她手中的請柬,思考之間,沒有接下。
夏晚晚說:“你是不願意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不等夏寧夕開口,唐恩就一步走上:“你結婚跟她有什麼關係?這請柬你拿回去,夏寧夕是我的左膀右臂,還需要留在醫院為林江北治病,沒有空參加一些阿貓阿狗的婚禮。”
夏晚晚沒有理會唐恩,視線落在夏寧夕的身上,她很認真:“寧夕,我還是希望聽到你的回答,我們是一家人,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既然你已經選擇退出,就不會計較這麼多的,對不對?”
唐恩發脾氣了:“你這女人好不要臉,這麼多人都看著,你這是故意想要鬧事嗎?我都已經跟你說了,夏寧夕要給病人看治療沒有閒工夫搭理你,你哪來的回哪去,不要逼我在人多的地方抽你。”
作為夏寧夕的朋友,唐恩此時此刻根本就咽不下這口氣。
他太清楚夏晚晚的為人了,也知道夏晚晚是故意來找夏寧夕的麻煩,說這些話也是故意刺激夏寧夕,她知道,只要夏寧夕放下過去的一切不再追究,夏晚晚就有機會重新開始。
夏晚晚討好夏寧夕,並不是為了緩和兩人的姐妹關係,而是希望夏寧夕不要針對她,夏寧夕身邊的人也不要針對她。
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充滿算計。
這樣的人,沒有什麼好搭理的。
唐恩太清楚夏晚晚的德性了,不願意讓夏寧夕繼續牽扯進他們的事情之中。
夏晚晚遞過來的請柬,唐恩也毫不猶豫將它撕碎,一把扔進夏晚晚懷裡:“你若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還有,你的母親和妹妹到現在都沒有登門道歉,她們這是打算裝死嗎?”
夏晚晚眼圈通紅,木木地看著懷中碎了的請柬,眼中有淚水滑落,她委屈極了,通紅的雙眼望著夏寧夕。
“你回去吧。”夏寧夕的態度十分冷漠。
夏晚晚嘶啞著聲音:“你還不願意原諒我嗎?”
“呵,我早就跟你說清楚了,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何須用原諒這兩個字?”夏寧夕反問。
夏晚晚:“我們是一家人,我結婚,希望你能來,你不來,就是不願意原諒我。”
夏寧夕:“你這一套到霍南蕭面前或許行得通,但是在我這裡,不行。我們以後不會有任何牽扯,我與你之間也不會有任何來往,你與霍南蕭結婚那就去結,不必跟我說,我又不是你媽。”
留下一句話,她轉身進入診室。
其他的醫生快步跟上。
唐恩是最後走的,他目光狠戾:“不要再來鬧事,滾。”
夏晚晚眼角通紅,想要說些什麼,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開。
圍觀的人,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夏晚晚自知丟人,推著輪椅離開。
診室內,十幾個醫生癱坐在凳子上。
搶救了林江北一個早上,大傢伙都累得不行,本來手術結束可以好好休息一會兒,結果被夏晚晚來了一個突然出擊,大傢伙的心情都不怎麼好。
護士長直接罵了出來:“這小三還有臉來找夏醫生,她腦子進水了?”
唐恩:“大概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