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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麗緊張，尷尬，不知所措，甚至連視線都有些無處安放了。
而張威明還在冷眼盯著她。
“我……我……”她解釋，“我也只是聽別人說的，最近公司裡都在議論。”
“議論什麼？”總監大人嚴肅地問。
小麗垂下了眸，這話題啟開了，可就不好收場啊。
“議論什麼？！”
小麗嚇得通體一抖，根本不敢去看他嚴厲的眸，聲音弱弱地道，“議論總裁的的的生死啊。”
過了一會兒，她緩緩抬眸，戰戰兢兢地繼續道，“總裁都消失一個月了，大家都很擔心，尤其是車禍那天，不少人在大廳裡目睹了他滿頭是血的樣子。”
“去告訴她們，在盛氏集團議論這種事情之前，就要做好卷鋪蓋走人的準備。”
“……”小麗背脊都涼了。
總監不會開了自己吧？
真是好奇害死貓啊！不該多嘴的！
“另外。”張威明盯著她，蹙了蹙眉說道，“總裁沒有死。”
小麗豁然睜大了眼！
什麼？總裁沒有死？？
看著張總監拿過膝上型電腦轉身離去的身影，小麗的內心無比震撼。
不過轉念一想，她又開始不相信他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