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嫌少了嗎？”霍美珍似茫然。
蘇笑笑轉身去拿包，離開之前下意識地看了盛譽一眼，對上盛譽墨黑深邃的眸，她臉色不太好卻什麼也沒有說，轉身離開了。
直到蘇笑笑消失在視線，盛譽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他有點難過，莫名的難過。
輕啟薄唇，他看向不遠處拿著鈔票不知所措的女人，嗓音低沉平靜，“不是告訴你了嗎？得罪了她就沒人替我工作，沒人替我工作我就得自己工作，我自己工作的話就沒有時間陪你玩了。”
霍美珍撇了撇嘴，她委屈地瞅著他，“我給她小費是想討好她……”
“……”盛譽壓著雙眉，好吧，這樣的回答真讓他有點無話可說。
一時間不知道再說什麼好。盛譽蓋了電腦靠在椅背裡，他嘆了一口氣，目光黯沉。
走廊裡的蘇笑笑胸口只剩下一陣涼意了，她深吸一口氣，心情非常糟糕。
原來她也會這麼難過的，難過得彷彿要窒息。
電梯裡，她垂了垂眸，嘆了口氣，整個人都不太好。
放手，是最好的歸宿。
她一定要學會放手。
蘇笑笑回到合租公寓的時候，那臺昨天還裝在箱子裡的咖啡機已經擺到了茶幾上，機身鋥亮精緻。
幾只杯子和一些咖啡豆擺在那裡，杯子裡盛了些咖啡，空氣裡彌漫著咖啡濃鬱的香味。
但是咖啡涼了。
也沒有見到方小玉的身影。
“小玉？”蘇笑笑疑惑地走到沙發前，她放了包，疑惑地彎腰拿起茶幾上的小本子，發現上面記錄著藍山咖啡的製作步驟。
藍山？
為什麼是藍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