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翻看手裡面的玉鐲冷笑,下一刻嬌陽又把手伸出來,撫過他開啟的手指,讓他把託著玉鐲的手合上。
紅唇湊至他耳邊,帶著危險的引誘,又彷彿只是神神秘秘地說著:“等事成之後,本宮還有重謝。”
而嫪毐看著手裡面的鐲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然後一把摔在桌子上:“娘娘是不是太低估了微臣,或者說高看了自己。一枚小小的鐲子,也想收買微臣。”
“你...”嬌陽看了眼被不客氣摔在桌子上的鐲子,深吸一口氣,再看向他,“那嫪毐大人說,你想要什麼,只要本宮能辦到,本宮一定盡力為大人去做。”
嫪毐笑了一聲,突然一步一步,危險地靠近:“是嗎?”
嬌陽心中一驚,被他逼至了牆角,退無可退。
他的眼神火熱而露骨,頻繁掃在她身上,望向她時充滿了暗示,那種火熱的程度,再加上此刻兩人之間氣息都觸碰到的距離,讓她情不自禁被勾起與他在一起荒唐的畫面。
“你...”嬌陽聲線有些顫抖,不斷往後靠去,可是這個動作反而讓她看起來無力。
嫪毐勾著暗色的嘴角,伸手托住她,肌膚相貼,嬌陽下意識想要傳出一聲驚呼,卻被他一把捂住嘴唇:“噓——娘娘這是要讓所有人都發現,微臣與娘娘之間不同尋常的關係嗎?”
眼底都止不住發暗,腿都軟了,一個都能和仇人上那麼多次床的女人,總是禁受不住擺在眼前的誘惑的。
嬌陽睜大了眼睛,雙頰惱羞地發紅:“你說什麼,本宮與你有什麼關係,收起腦子裡那齷齪不堪的思想,本宮從始至終,就與你毫無瓜葛!”
“...是嗎?”嫪毐笑著,手指往她身上某幾個點輕擦過去,如願看到嬌陽身體的微顫。
“娘娘說與微臣毫無瓜葛,可微臣對於娘娘身上哪裡能碰,哪裡不能碰,可是熟悉得很呢。”
“你...”嬌陽看著他,伸手抓住他的衣襟,咬住下唇。一面是剋制,一面是抵住他的胸口,不讓他靠近。
嫪毐低下頭,目光專注地望著她的嘴唇,看似就要吻下去。他保持了這個姿勢很久,最後卻是抬起頭來,對她嗤笑一聲,將人一把推開。
撣了撣衣服,一副傲慢的姿態:“娘娘若真要收買微臣達到你的目的,自然應該拿出你的誠意。以後若再拿這樣的此等貨色來打發,就別怪微臣不客氣。”
嫪毐說完了這番話就走了。
嬌陽眯了眯眼,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後,來到桌子面前,拿起剛才被他摔下的鐲子。
“不要鐲子...”
她笑了笑:“所以是勾引我嗎?”
不過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不知情趣,就連擺在面前的定情信物也不收。
嬌陽嘴裡帶著痞氣地吹了吹,然後隨手把那枚鐲子戴進了手腕裡。
沒關係,該戴上的,她遲早會讓他戴上。
...
嬌陽去找皇上,偷跑出宮,趁著夜晚四下無人時偷偷親上去,壓在他身上,主動想要重獲榮寵。
皇上看見是她,紅著眼睛,捉著她整整好幾個時辰才放過她。
事後嬌陽近乎筋疲力竭,嗓子都喊啞了。嬌陽以為自己應該得到皇上的愛憐,誰知卻換來他更深層次的怒火。
等皇上清醒過來,推倒了養心殿所有直立起來的東西,怒斥著她回自己宮殿。
他紅著眼睛對她發火的樣子,四周東西近乎沒有一件完整,噼裡啪啦的響聲,他穿著寢衣,披頭散髮抓著她肩膀的樣子,活脫脫一個瘋子,把嬌陽都給嚇壞了。
兄妹又怎麼樣!兄妹又怎麼樣!之前盛喻知是她哥哥的時候,兩人還不是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最後要不是受他終止,最後不知道會發展成什麼樣子!盛喻知跟她可以他為什麼不行!
嬌陽回到寢殿,回憶起剛才,心裡卻更加委屈起來。而經歷過這件事,她的宮殿內裡內外,也更加的嚴防死守。
就在嬌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之際,她突然想到了記憶裡的一號人物。
多日來的憋悶和怒火,好像一下子有了宣洩的方向。
嬌陽看著化妝鏡裡的自己,一面讓人打理著妝發,一面命人:“翠兒,你把嫪毐大人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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