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時凌聞表情很淡定地往嬌陽身上瞄了一眼，然後回答：“那你應該要失望了，我爸的那位小情人，早在很多年前的時候就死了，甚至比我爸死的還要早。”
“啊...”
嬌陽眨了眨眼睛，有些怔愣，然後露出惋惜的神情。
“好吧。”
聽他的描述，總覺得是不該那麼容易就死掉的女人，但事實擺在眼前。
不過也是，這個世界上本來就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自己一樣，人美心善還聰明厲害的。
紅顏薄命，從古至今都佔多數。
嬌陽成功說服自己地點了點頭。
時凌聞看到她的表情，眼角抽了抽，然後直起身來，背對著他。
“我討厭那個女人。”
“嗯？”嬌陽歪了歪腦袋。
“但是我並不討厭你。看在你是一個還算有意思的女人的份上，我會幫你。以後再有那些女囚犯合起夥來欺負你，你就報上我的名字。至於蔣銘洛...你可以放心，他最近應該會忙到沒什麼功夫來騷擾你了。”
他往門外走去。
新來的女囚犯為了尋求庇護，往往就會選擇討好女牢裡的女霸主，有些清高的不喜歡獻殷勤，那就要麼被活活打死，要麼就是依附於男牢裡某個有地位的男囚犯，甚至巡邏的獄警。
這個世界處處都有潛規則，到了監獄也不例外。
時凌聞身邊目前還沒有這樣的存在，不過收一個，也不會給他造成太大的麻煩。
嬌陽從背後注視著他，突然伸手，拉住男人的手臂。
“還有什麼事嗎。”時凌聞回過頭，目光掃向她臉上，語氣平靜。
“僅僅只是這樣而已嗎？”嬌陽笑嘻嘻地望著他，意有所指。
“什麼，”他眼神平淡，垂下的手指不自覺地搓了搓，“有什麼話，最好一次性說完。”
“我的意思是，你難道僅僅只打算一輩子待在莫斯加當一個被困的罪犯頭子？”
嬌陽眼底彷彿要溢位光來，亮得他心驚。
“要知道，家禽就是家禽。哪怕在家禽裡面做了領頭羊，你也還是家禽，頂多有各項優待，卻逃不了被宰的命。你就是這麼打算的？”
“你什麼意思。”他眯緊了雙眼。
“我的意思是...”嬌陽把臉湊過來，溫熱的吐息噴灑在他的耳廓，帶來一種曖昧的酥癢。
時凌聞生理性地身體發顫，只是下一秒，她話裡面的內容令他心底發寒。
“你應該還有別的打算吧，比如說...越獄之類的？”
時凌聞的身體頓了頓，眼底漆黑，緊緊地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變化的情緒。
而嬌陽一邊說話，一邊揚著唇角，她就著這個姿勢，手指劃過男人的耳廓、修長的脖頸，還有鎖骨，穿進囚服裡，逐漸往下...
時凌聞的呼吸頓了頓，目光所及之處，她臉上的笑容燦爛又惡劣。
他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征服欲，甚至令他頃刻間血脈僨張。
“不打算在這裡做些什麼嗎？”她調笑著，慵懶中帶著幾分無法捕捉的狡黠，神態是故意展現出來的嬌柔。
她望著面前看起來十分可口的小甜點：“我剛才不是說過，只要你願意幫我，叫我為你做什麼都可以嗎？”
嬌陽伸出手，去拉他的褲子。
目光垂下來時，唇角燦爛地上揚。
“你以前有過女人嗎？她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把關係定下來，會沒有安全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