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指著葉寒:“此人夥同夏震城趁我徒大婚之際,大鬧婚禮,殺我徒弟奪我寶物……”
葉寒摸了摸鼻子,問道說的沒錯,這些事情好像真的全都是自己幹的,並沒有作聲,只等看仙老如何處置。
仙老冷笑了一聲:“哼,此間事,我老人家全已知曉,你那徒弟蕭淩強行擄走人家小女朋友,害得人家慾火焚身無處宣洩,差點爆體而亡,所以這是他自己作孽,死不足惜。”
葉寒:“……”
問道咬了咬牙,這件事情上蕭淩確實理虧,但他不甘心又道:“他還搶走了我天香閣的鎮閣之寶黃泉樹。”
仙老又道:“黃泉樹屬於神州國,不屬於天香閣,天香閣只是暫時保管,如今既然守護不住,把它交到更有能力的人手上,又有何妨呢?”
“這……”
問道一時語塞,再無話說。
葉寒一聽,簡直想沖上去親仙老幾口。
仙老見問道默不作聲,語調接著一轉,既然這小子的事情完了,你們的事情是不是也該說道說道。
眾人一聽,面上露出詫異之色。
仙老臉色一沉:“裝糊塗嗎,如今強敵即將橫空出世,爾等不思精誠團結,反而在此自相殘殺,身為族長閣主,你們可知罪……”
一句話,問道與夏震城額頭盡皆冒出冷汗。
仙老一揚手,一塊金色令牌凝滯虛空:“主座令到……”
一見令牌,問道與夏震城頓時筆直站立。
仙老接道:“同室操戈其罪當誅,念爾等都是昔日功臣,今日特網開一面,許你們戴罪立功,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自今日起,若非主座招令,任何人在一年之內不得踏出自己修場半步。”
“得令。”
二人沖著令牌打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面上則都鬆了一口氣,特別是問道,莫說一年,就是近十年自己都沒出過自己的修場了,這個懲罰對自己來講完全跟沒有懲罰一樣。
葉寒目光閃爍,軍禮夠標準的,難道這兩個家夥也參過軍,還有就是這個主座,他當過幾年兵,自然知道主座是神州國的最高領袖,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能號令隱世者。
眼此間事已了,仙老一收令牌沖葉寒道:“小子,事態緊急,主座命我老人家急招你回去。”
葉寒一皺眉:“主座找我?”這倒是大出意料之外,要知道主座就是神州國的天,按自己的身份,好像還沒有這個資格見。
夏震城也插嘴道:“是啊,前輩,主座急招我女婿幹什麼?”
“女婿?”
仙老愣了,看向葉寒。
葉寒對這個夏震城也著實無語,真是什麼都敢往外說,既然他臉皮這麼厚,自己也就不用顧及他的面子,笑道:“他是想招我當上門女婿,可惜啊……”
搖搖頭嘆道:“若是你的小女兒甜甜,我可能還會考慮考慮,至於你的大女兒嘛,抱歉,我實在不敢高攀……”
意思已經很明顯,夏震城臉色陡然一變,正要開罵,瞥見仙老,又把罵詞嚥了下去。
仙老豈能不明白葉寒的意思,掃了夏震城一眼,冷笑道:“你倒是挺會算計,不過,你知道這小子是誰嗎就敢亂攀親戚……”
“誰啊?”
夏震城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仙老道:“事到如今,也不必瞞你們,葉寒就是主座的嫡系長孫,你想要跟主座當親家,還得看看你的女兒夠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