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搖搖頭，又伸爪指了指遠方。
葉寒皺了一下眉頭：“你是說屍體不在下面，而是透過下水道運到了外面。”
“哈……哈……哈！”
皮皮伸著舌頭，點點頭。
“那怎麼辦？”
葉寒四下看了看，醫院的下水道四通八達，想要找到線索，必須從這這檢查井口入手，一時間有些籌措：“難道非要下去才行。”畢竟皮皮只是一隻狗，就算找到了屍體是從哪個井蓋出去的，它也打不開井蓋從裡面鑽出來。
一咬牙，回頭對鳳八道：“你在上面注意四周井蓋的動靜，我跟皮皮下去探探，看看這些屍體在下水道去了哪裡。”
“不行！”
鳳八立刻否決：“下水道內的空氣流通性不好，萬一存在有毒氣體就麻煩了。”
“不會的！”
葉寒搖頭：“狗的鼻子是最靈敏的，如果真有有毒氣體，皮皮也會立刻查覺，不會有危險的。”
皮皮用嘴咬了咬葉寒的褲腿，意思是別墨跡了快下吧。
葉寒開啟手機照明燈照了幾下。
嘆了一口氣：“唉，下就下吧，狗都下了總不能連條狗都不如。”
嘴含著手機照明，然後用手撐著，一點一點往下移。
只是片刻，又苦著臉跳了上來：“我擦了個去的，這下面又髒又臭，簡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緊跟著，皮皮也跳了上來，全身惡臭撲鼻，黑水兀自從身上嗒嗒嗒的往下滴。
皮皮走到葉寒跟鳳八中間，突然一抖身子，四下頓時臭水飛濺。
二人猝不及防，被皮皮濺了一身黑水，惡臭惡臭的。
鳳八厭惡的皺了皺眉頭，好在她的衣服是皮質的，拿濕巾擦了擦，立刻幹淨如初。
葉寒就慘了，一身臭水直透肌膚：“我靠，死狗，找死……”
伸手揪住皮皮的耳朵，卻又立刻鬆手，只見皮皮滿耳朵的汙垢全沾到了自己手上。
“哈……哈……哈！”
皮皮坐在地上，伸著舌頭，嘴齜齜著，彷彿嘲笑二人的狼狽，又彷彿再說：“反正都臭了，跟我下去唄！”
葉寒把手上的汙跡蹭到地上，又找鳳八借來了濕巾，擦了好半天這才作罷，伸鼻子聞了聞，依然感覺有股難以清除的惡臭味，再看看井口，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想下去了。
“有什麼辦法能讓皮皮在找到出口之後，能自己從裡面開啟井蓋呢？”抬頭望著圓月，彷彿在思索。
“這個簡單，用定位器，我們在上面跟著它。”
鳳八這才明白，葉寒之所有想下去是怕皮皮出來的時候打不開井蓋，這麼簡單的事情居然被他搞的如此複雜，一時間心下暗暗好笑。
“對啊！”
葉寒一拍腦袋：“用我的手機共享位置，然後用你的手機追蹤定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