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葉寒一聲譏諷。
大黑狗只覺身下的浮力突然消失,猝不及防之下,整個身子結結實實摔了一個狗啃泥,確切的說應該是狗啃石頭。
但它很是頑強,一扭身子,立刻站起來沖出去攔在了葉寒身前:“汪,汪汪汪……”
彷彿是在警告他:“大膽逃犯,休要逃跑!”
“嘿!”
葉寒不高興了,蹲下來使勁揪了一下狗耳朵:“我說你還有沒有良心?”
指了指懸崖上面:“你知道一隻沒長翅膀的傻狗從三百米高的懸崖上摔下來是什麼下場嗎?”
面色一陰:“我告訴你,下場就是如果把你沌狗肉湯,可以不用扒皮了,為什麼?因為已經摔得一塌糊塗找不著狗皮了!”
接著手指點著狗頭:“所以你得謝謝我救了你的狗命,做為報答,也不用你以身相許,哥沒那麼重口味,你只要乖乖離開我回你的警隊去,這救命之恩就算報了,好不好。”
以為它聽懂了,說完之後,立刻站起身來這就想走。
然爾大黑狗一個旋身,又擋在了他身前。
葉寒立刻不高興了:“你這傻狗怎麼這麼不識抬舉,再敢糾纏我就把你沌狗肉湯了啊。”
抬腳踹出去,大黑狗一閃之後,又湊了上來。
葉寒抓了抓頭發,畢竟是退役的軍犬,不能真的下手打死,無奈之下只好俯下身子:“我說狗兄,實話告訴你,我不是殺人犯,我是被人冤枉的,殺人兇手另有其人,所以你別老盯著我,你應該利用現在寶貴的時間去抓真正的兇手。”
“哈……哈……哈!”
大黑狗張著嘴伸著舌頭,一陣大喘氣,而且此時在它身上已經看不到了那強烈的敵意。
葉寒以為它這次聽懂了,殊不知大黑狗其實是這樣想的:“特麼根據老子多年閱狗經驗,早看出你小子是被冤枉的了,既然是被冤枉的,就更不能跑了,必須跟我回警隊配合調查,好早日還你一個清白!”
眼見葉寒轉身又要走,伸嘴又咬在了他腿後跟上,雖然咬住了他,但表情上卻流露出一種很友好的樣子。
葉寒頭都大了,語調變的淩厲起來:“鬆口,我說你這只傻狗有完沒完,都告訴你了我不是兇手還盯著我幹嘛!”
大黑狗咬住葉寒的腳後跟就是不鬆口,心裡則在想:“你這個大傻b,老子特麼這是救你呢,既然不是兇手就不要跑,執法者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只要你把事情交待清楚,立刻就恢複自由了,不用躲躲藏藏過暗無天日的生活。”
見葉寒不明白,鬆口之後,又作了肢體語言,同時嘴裡發出友好的低嗚聲。
好半天,葉寒試探的問:“你是想讓我去警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清楚,這樣我就沒事了?”
大黑狗一聽,忙不疊的點頭,同時兩只前腿搭在葉寒肩膀上,很親暱的舔了他一嘴。
“靠,你刷牙了嗎就舔人!”
葉寒十分惡心的抹了抹臉上的狗唾沫星子。
大黑狗則很歡快,圍著他連連轉圈。
“唉!”
葉寒搖了搖頭:“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我不能去自首!”
大黑狗一聽,眉頭一豎,似乎很困惑。
葉寒撫摸著大黑狗的額頭,面色變的嚴肅:“實話告訴你吧,我也是官方的人,這次殺人事件就是一個幌子,目地是麻痺敵人,讓我由明轉暗追查一宗案件,這起案件,出現了傳說中的喪屍,十分棘手,所以你一定不要再打擾我,浪費我查案的時間。”
大黑狗臉上表情驟然變的豐富起來,很輕蔑,彷彿在嘲笑。
葉寒從兜裡摸出龍七給自己的證件,眼下這種情況,這證件恐怕也只能給狗看了,怎麼想怎麼覺得好笑。
翻開證件,拿到大黑狗眼前:“看清了,這是我的證件,重點看看這印章,‘神州國最高軍事委員會’做為一隻出色的軍犬,你應該清楚我的級別吧!”
之所以解說一下,是不指望這只大黑狗能真正看懂這張證件。
豈料這只大黑狗在看到證件之後,表情立刻變的莊嚴肅穆,一隻前爪撐地,另一隻前爪抬起,對著印章恭恭敬敬打了一個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