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長真切的話讓惠美感覺到一陣羞愧,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有別過臉,不敢看參謀長。
“惠美醬!”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已經不知道你是誰了,你的演技太好。”
最後惠美也只有這樣坦白自己的想法,而這個坦白讓參謀長感覺到一陣無力。
參謀長見此也只好站起來,一步步遠離惠美。
“對不起,是我不該在團隊行動裡太過自我了。也讓我冷靜一下吧。”
說完,參謀長就轉身離開了房間,惠美的愧疚感讓她想要開聲留住參謀長,但是參謀長此時已經關上了門,她的挽留沒有沒有被參謀長聽到,惠美感覺到有點勞累,甚至她也沒有出去叫住參謀長。
為什麼會這樣?惠美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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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謀長沒有收住自己落魄的氣息,就那麼一直都回到作戰參謀部。
剛好稻荷麻由就坐在指揮官的椅子上,她一看到參謀長就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我還以為我聽到的只是無所謂的流言,沒想到是真的。”
稻荷麻由有點嘲笑的味道在裡面。
“不過無論怎麼樣,請你注意一個度吧,男女……不對,感情的事就不要影響到工作。”
“是。”
參謀長拍拍臉,然後就站在了稻荷麻由的身邊。
“據說天魔被抓住了,為什麼不拿來做宣傳工作?”
參謀長皺了皺眉頭,稻荷麻由在提出問題的時候,其實她大部分情況下都已經心裡有數,甚至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套方案,所以她的問題很多時候並不是問題,而是一種試探或者確定自己的計劃,所以參謀長說的東西必須要接近或者部分接近麻由的真實想法。
“……因為天狗部族的特性,讓她失去蹤跡比起大肆宣傳會更有效果。”
麻由只是保持著平常的笑容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表情,然而就是這樣就代表了麻由被說中了。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參謀長已經掌握了稻荷麻由的一些難以磨滅的習性;或許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原因,在她認真的時候會保持毫無意義的撲克臉,比如現在的笑臉,如果她想要達成某種目的的話,她就會使用更多的表情或者肢體語言,而那個時候基本就是想要對方趨同她的意見。
既然如此,參謀長就摸到她的意思然後繼續說道:
“天魔的力量除了其本身超越一般意義上的強大之外,還有其聲譽的威力,天魔只需要一句話就能全部調動天狗之裡一切力量,其之存在可以說是天狗眾的絕對神那樣。就好像對一群教徒說他們的神不存在,那些教徒會怎麼辦?當然是奮起反抗,無論神有沒有在他們身邊,他們都會選擇強勢反抗,所以宣傳天魔放棄了他們或者宣傳天魔被俘虜,相反只會激起對方計程車氣,甚至還有可能出現要與我們玉石俱焚危險狀況。”
“時至今日你害怕他們萬歲沖鋒?”
稻荷麻由瞧了一眼參謀長,
“不,我不怕,在確認到他們駐紮的位置之前,我認為我們都不需要宣傳,反而不宣傳會更好,對方始終處於一種失去信仰的疑惑狀態,這麼對方需要花更多的時間去重整士氣無暇應對我們的搜尋和陷阱的佈置,等我們確定到他們所在的位置之後,我們在按照宣傳的辦法引誘對方進攻並利用多層防線去應對對方的沖擊。這樣一來我們可以做到用最小的消耗去解決最麻煩的妖怪山聯合,也為我們之後平定太陽花田,霧之湖甚至舊地獄保持了足夠的力量。”
參謀長說完,稻荷麻由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麼就繼續拜託你了。”
“是的!”
稻荷麻由笑著站起來,她聽到了滿意的答案後似乎心情也好了點,也放鬆了一點對他人的警惕,甚至還拍拍參謀長的肩部和她說了一聲惠美是好女孩需要好好對待。
參謀長這時候也只有用苦笑去應對。
隨著麻由的離開,參謀長才重重地坐在了剛才稻荷麻由坐的指揮椅上。
她看著螢幕上重新整理著的毫無意義的資料,心理感覺到不怎麼好受。
並不是因為戰鬥的原因,而是她腦海中一次又一次浮現出惠美那副驚慌失措以及悲傷的表情。
曾經參謀長認為自己不會因為個人感情而影響到工作,但是實際上她發現確實已經影響到了。
她使勁地揮了揮自己的腦袋,終於暫時地把惠美的形象從自己的腦海裡揮掉。
參謀長看著螢幕上面顯示的各部佈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