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與三郎不害怕似地盯著紅白二色的博麗巫女。
“我們在這裡替天行道!”
夢子叉著手,狐疑地看著與三郎。
“替天行道?什麼玩意?”
“你!”
與三郎氣的全身發抖。
“夢子醬,讓我來。”
千惠子從夢子身後走了出來。
“藤堂千惠子……”
千惠子的氣場異常地大,就連與三郎握著大刀的手也不由地抖了一下。而且介於千惠子在人間之裡的聲望,與三郎等人都不敢輕易出手。
“能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如果沒什麼事情刺激了你們,我很難想象你們會做出這麼過激的行為。”
與三郎雖然氣勢已經滅了大半,但是他還是頂著頭皮大喊一句:
“我們這是替天行道!!!”
“沒說清楚的話,我只能認為你們是一群暴徒。”
與三郎面容抽搐。
“千惠子大人,為什麼要袒護這樣的無恥之徒?”
“因為他是我的房客,我知道他並不是真的無恥,他並非必死之人。”
與三郎雖然對千惠子避讓三分,但是聽著這麼說,他的頭腦開始腫脹發熱。
“你和亞伽特那家夥天天做那種玩意,不捨得他死吧?”
千惠子面對如此挑釁的話語只是無奈地搖搖頭。
“那有可能嗎?你說出來都沒人信。”
千惠子接著用冷眼盯著與三郎。與三郎感覺到自己的顏面盡失,此時他已經處於暴怒之中,理智就要被憤怒擠掉了。
“你說不出來,還有什麼道可言?”
千惠子向前走了幾步,迫近與三郎。
“這個家夥把別人閨房少女的肚子搞大了!這樣可以了吧!”
千惠子湊近與三郎,她似乎不為所動。
“千惠子!小心!”
亞伽特忍著疼痛沖著千惠子喊著,他很明白與三郎是個沖動而且愛面子的人,千惠子繼續惹怒與三郎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就他這種人,我根本就不需要害怕。”
千惠子頭也不回地駁斥道,十分霸氣,她就這麼靠近了與三郎的身邊,好像手上的刀不存在那樣。
“你……!”
“那我問清楚你,你知道那個少女懷孕了多久了嗎?”
“……三、四個月吧?”
千惠子輕蔑地笑了出來。
“你連那少女懷孕了多久都不知道,就憑別人的一面之辭說是矢人幹的!”
“你知不知道矢人已經有一段時間不再幹這樣的事情了!而且我可以作證!在三個月前確實是有一個少女來拜訪,但是矢人卻告誡她要潔身自好,讓她好好離開!”
“不、不!這不可能……亞伽特就是賤……”
千惠子一巴掌就打在了與三郎的臉上,
“蠢貨,就是因為你這自大才讓你的老婆才想要離開你的!你就沒想過自己以前的樣子嗎?如果你好好地,你老婆怎麼會揹著你去找男人?!”
與三郎瞪大著眼睛他沒想到話題會轉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