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惠子露出嘲笑般的笑臉。
“難不成對我發情了?我醜話說在前頭,我才不願意和你這種人做那種事呢。”
亞伽特搔了搔下身,
“兔子不吃窩邊草,我才不會對你動手呢。”
實際上亞伽特對千惠子産生了反應。
“那就好。我可是要為死去的丈夫守寡的。”
亞伽特點點頭。
“真虧你還惦記著自己的丈夫呢,那樣有意義嗎?”
千惠子表情瞬間變得很嚴肅。亞伽特半閉著的眼角看到那個表情的時候內心可是驚慌了,不過他忍著沒有流露出驚慌的情緒。
“有沒有意義自己最清楚,”
千惠子再次吸了一口煙,這次的煙才是吸一口就吐了出來,屢屢青煙纏繞著這個憂愁的女人,善於捕捉他人情感的亞伽特明白,那是假借著抽煙的嘆息。
“我說你才是,不想著從正嗎?”
“什麼意思?”
“一直靠做這種事情吃飯也不是辦法的吧?”
亞伽特沒有說話,然而他自己很明白千惠子的意思。
“現在還能做幾次,到了老了之後,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哦。”
“那種東西,到時候再想吧。”
他也只能用這種理由開脫了。
“而且我從正的話,也不太可能吧,我的名聲這麼臭,而且也沒有能夠拿的上手的技術。”
亞伽特伸出手去,撫摸著柴太郎毛茸茸的額頭。
“能接受我的,大概也就是你和柴太郎吧?”
千惠子一時語塞,她從吸了一口煙,然後和剛才那樣,吸進去一瞬就吐了出來。
“我在說些什麼鬼玩意……真是不像我。”
亞伽特很少有地扶了扶自己的額頭。
千惠子見此就把煙杆遞過去,亞伽特想也沒想就把煙杆接過來,然後重重地吸了一口。
“咳咳咳!”
“吸得那麼快,找死啊?”
亞伽特撫著胸襟,若無其事地看著煙杆,
“或許死也是不錯的選擇呢。”
“別說傻話了。”
千惠子壓了一下亞伽特的腦袋,然後搶回自己的煙杆。
“如果你真的死了,柴太郎會很傷心吧。”
亞伽特斜眼看著睡著了的柴太郎,“柴太郎……會傷心嗎?”
這狗太小了,會有這種情感嗎?
“那,千惠子你會傷心嗎?”
千惠子沒有回答,她叼著自己的煙杆,尋思了一會。
“不知道呢,或許會吧,等那個時候我才明白呢。”
亞伽特的食指劃過了自己的頸部,冰冷的食指讓他變得更為清醒。
“討論這玩意也沒有意義呢,果然還是等到那個時候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