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是我這種危險,讓人捉摸不透的性格,才讓我大受‘好評’啊。”
女子露出苦笑,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裳,然後站了起來,撫平著衣服上面的皺著,現在看起來女子就是一個光鮮的婦人。
“是是是,無論是從哪種方面都是‘大受好評’呢。”
說完,女子就拿起一邊的籃子悄悄地出去。
“哎,要走後門嗎?大搖大擺地從前門走出去不就好了麼?”
“這樣會暴露的。”
女子留下這麼一句,就聽到後門被開啟的聲音。
“切,無聊。”
亞伽特坐了起來,露出鄙夷的臉色:
“居然在‘安全期’的時候過來,還真是謹慎的女人呢,”
這麼說著的時候,門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女子,她舉著長長的煙槍,帶著鄙夷的眼神瞧著亞伽特。
“怎麼,大姐,要來嗎?現在來的話,免費哦。”
“開什麼玩笑。以你是無法滿足我的。”
女性訕笑道。
她叫做藤堂千惠子,是這個屋子的主人。
千惠子並非一般人,那是由於她的丈夫原因。千惠子的丈夫經商之餘還做了了很多扶助設施,諸如興建孤兒院和老人院。而在她丈夫死了之後,她又獨自地依靠留下的財産保持這些設施。所以無論是她的丈夫還是她都有著很高的聲望。
而她現在只不過是把這個屋子的一個房間租借給亞伽特,卻沒想到他居然拿來做無恥之事。
雖然現在人間之裡很多人都對她敬佩三分,但是因為亞伽特的存在所以現在也有點蜚語纏身。
不過亞伽特也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個有著很高聲譽的千惠子會接觸好像自己這樣墮落到地獄底部的男人。甚至到現在都沒有把自己趕走。
“我對所有和我做房事的女性都是非常認真的哦,起碼在做的時候,我是真心愛著眼前的女人。”
“你這個家夥……真是拿你沒法子。”
女性吐出一口煙。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找一個值得愛的人,愛她一輩子呢?”
“因為到頭來都不會有任何結果。”
亞伽特露出冷冷的微笑。他拿起放在一邊的手帕,抹了一下額頭。
千惠子瞥了一眼那隻手帕,那手帕可謂是一種很著什麼特殊意義的東西,能用它的也就只有亞伽特,就算亞伽特口中怎麼說愛著那些來尋歡作樂的女子,但是唯獨這手帕是不會給她們用的。
也就是說,亞伽特從來也就沒有真正的“愛過”什麼人。
“沒有意義的,到頭來我什麼都沒有得到,還不如短暫的愛情,讓人短短地心醉神迷而不陷入泥潭。”
“那你不就和那個從後門走的女人差不多?一樣是那麼謹慎。”
“也許是也說不定,不過就算敗露也無妨啊,反正和那個男人一起也是沒有意義的。到最後還不是隻有她自己?”
“無意義、無意義的。在你眼中一切都沒有意義嗎?”
千惠子皺著眉頭瞥著坐在床鋪上的亞伽特。
“我也並沒有說過任何的一切都沒有意義,只不過有的人認為很多事情都有意義,而有的人認為很多事情沒有意義,而我不過是後者罷了。而你們做的大多數事情……”
“……對於我來說都是無意義的。”
千惠子惱怒地別過臉。
“……無法認同呢。”
“是嗎?反正也沒關系,你不理解我就不理解我,我也不渴求別人理解我就是了。”
千惠子臉部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