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有一些東西我想問一下你。”
“……請說”
“為什麼愛麗一開始要過來我這店裡打工?”
愛麗想了一會,卻想不到為什麼。
“不知道……我很怕再和其他人扯上關系,但是……自己又不想獨自一個人……我聽說店長你是個半妖……我就想……試一下自己還是說其他的……”
愛麗有點臉紅“感覺又是個溫柔的人……畢竟救了我……所以我就……”
霖之助大概懂是怎麼回事了,雖然很複雜,但是並不是不可以理解的行為。
“那麼最後問一句,你對於和別人交流或者說和他人留下的羈絆,是一種什麼看法。”
愛麗看了霖之助的眼睛,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已經不害怕直視他人的眼光了。
“無論如何,都要珍惜現在,不能因怕受到傷害而止步不前,而且……不需要刻意地忘記過去,因為那些都是不可替代的回憶。”
霖之助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隨即就露出大大的笑容。
“雖然你的回答感覺牛頭不對馬嘴,不過在我聽起來,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回答呢。”
風吹過,霖之助的頭發被風吹得有點淩亂,但是他絲毫不介意。
“不需要刻意忘記過去……又不能止步不前麼……”霖之助喃喃幾句,接著把酒盞裡的酒一口氣喝完了。
“謝謝你愛麗,我受教了。”
自從愛麗走後,已經過了幾天了。
香霖堂感覺變得冷清了。霖之助坐到自己日常的王位上,他把書桌上的那個相框放正了一點。好讓他看到裡面的人物——幼年的魔理沙用她那粉嫩的小手抱著霖之助的脖子。而霖之助一臉無奈的樣子。
這是魔理沙信中所提及的“寶貴的東西”。霖之助看著相片裡的魔理沙,不禁發自內心地笑了一下,隨即他又開啟在臺面上那本尚未讀完的魔理沙日記——那也是信中提及的”寶貴的東西“。
“第一百二十七春,三月十四日,晴。
今天又到香霖堂玩,香霖那個家夥還是陰沉沉的樣子。明明是宴會,為什麼還要擺出這樣難看的樣子?而且今天感覺香霖堂更加淩亂了……”
霖之助苦笑了,
“那還不是你上次把我家的門弄壞了,結果給奇怪的妖精走進來搞事弄的?”
霖之助搖搖頭,他翻過一頁,發現新的一頁夾著一個幹癟的花瓣,霖之助不禁笑了起來:魔理沙還真是粗心,居然有朵花飄進日記裡面都不知道。
這個時候,屋外也飄來一個櫻花的花瓣飛到日記上,重疊在日記上那個花瓣上只是短短的一瞬間,霖之助似乎看到了過去,以這重疊的櫻花,跨越了時空,看到了在同樣坐在香霖堂下同樣在這個萬年不變的座位上寫著日記的魔理沙,外面飄落的櫻花則劃過現實的櫻花印在了日記的某一頁上。
霖之助苦笑著捏了捏鼻樑。
”真是的,看來我的病還沒好呢……都出現幻覺了。”
霖之助忽然想起今天白玉樓那邊有場盛大的宴會,而這幾天都在看著魔理沙日記的自己,都快忘記了還有這種事情。
霖之助把日記連同花瓣合起來,這時候他愣了一下,忽然意識到或許那朵花是魔理沙特意留在那裡的。
“那麼該走了。等會見,魔理沙。”
他把日記放好,穿上一件大衣。走出香霖堂,外面春光正好,陽光明媚。
霖之助忽然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參加過那種宴會了。
“或許今天會被灌得倒下來吧?”霖之助這麼想道
霖之助臉帶微笑地搖了搖頭,
接著他輕輕地關上香霖堂那個破爛的木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