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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棵杉木下,我坐了下來。只要看著樹蔭外毒辣的陽光,我就會感覺到我的屁股好像生了根一樣,完全起不來。
“……啊!!!早知道就不出來了!”
我惱怒地搔著頭。
“但是提出‘出來走走’的不是你嗎?”
我胸口的瓶中之鬼調侃著。
“是是~是我錯行不行?總之,在太陽變溫和之前,我都不想從這個樹蔭下走出去。”
難得在這個高大的杉木下並沒有那些矮樹下一樣鬱悶。
“……哎,看樣子要坐很久呢。”
瓶中之鬼抱怨道。
“誒,那個妖精,你剛才說的那個地藏……還有沒有下文?”
我沉默了。不知為何,我沉默了。
“妖精?”
直到瓶中之鬼叫喚我,我才意識到自己神遊了。
“啊……當然有。不過那個下文的話,地藏已經不是地藏了,是閻魔。”
“……閻魔啊?總會想起這裡的閻魔呢。”
“映姬?啊啊……我就知道你會吐槽那個的了。”
我苦笑著。
“名字很接近吧?四季映姬和四季蒼姬。”
“是啊是啊……!聽到四季蒼姬,簡直就讓我窘惑了。”
確實如此呢,
“不過呢,鬼。你要知道,蒼姬和映姬差別是很大的。映姬是個好閻魔,但是蒼姬不是。甚至至今也有很多人無法理解,為何佛祖要讓蒼姬這個家夥去做閻魔這種要職。”
我看著自己的食指,用拇指摩挲著食指上的泥塊。
我想了一下。
“嗯……蒼姬呢……是個超級直白而且自我主義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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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蒼姬呢……是個超級直白而且自我主義的家夥。
自從成為了閻魔,她也沒有像一個閻魔的樣子。
雖然說工作上無可挑剔,但是在工作之外,卻是該怎麼說呢,我都不知道是說她豪爽,還是說小孩子氣,總是非常自以為是地做一些瘋事情。
嘛,第一次她和映姬見面也是如此。
那個時候正好是佛誕,
是非曲直廳也就只有那一天會停止工作,然後所有是非曲直廳的人員都會為佛祖慶祝生日。
正好那天在宴會上,蒼姬在一席上,孤獨地坐著,無所事事。
實際上蒼姬的朋友很少,或者說基本沒有朋友,她只有自己的下屬,那些下屬們對於蒼姬可是又敬又怕,以至於都沒有什麼人好像朋友那樣能夠和蒼姬交流。
而在這裡,那些大角色們也不會和蒼姬好像朋友那般交流吧,畢竟蒼姬也只不過是蠻蠻島國的一個閻魔。
自從接受了佛祖大人的邀請,然後接受了審判是非曲直開始,蒼姬就感覺到那種階級之間就有種牢不可破的隔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