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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隨雲謀劃成空,本就心神不穩, 再加上先前受了她一劍, 這會兒在她越來越快的劍勢下, 不消二十招, 便支撐不住了。
倘若對面只有她一人,他或許還能拼盡全力想個遁走的法子,但此時的洞內還有這麼多高手在她身後,而他的合謀物件也早早被放倒,他根本是孤掌難鳴的境地。
所以要認輸,或者說認命麼?
原隨雲幾度張口,還是說不出那樣的話來。
最後他只問了一個問題。
他問原芙月:“你何必氣成這般呢?”
在他看來, 他做的這些事根本沒有妨礙到她什麼, 甚至現在也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可她卻比過往任何一次更憤怒,甚至在他毫無還手之力的時候出了劍。
他想不明白,因為他覺得她根本不必如此。
原芙月簡直要被他這番邏輯氣笑。
盡管她已經知道和這個人講道理根本沒有意義,但她還是忍不住道:“你幹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難道還覺得委屈嗎?”
“好了。”虛竹不想她太激動, 終於上前開了口,“事已至此,不必多言。”
“與其指望他認錯,還不如帶那些可憐的姑娘盡快離開此地。”
他是武林泰鬥,也是此地最具江湖資歷的人,他這一開口, 其餘人也紛紛表示贊同。
原芙月聞言,也收了劍,但她還是氣不過,在經過已經倒在地上的原隨雲身側時,她忍不住補了一句:“你等著吧,我一定會把你幹了什麼公諸江湖。”
說罷她又重新跑進了密室,和林朝英一起看顧安慰那些無衣蔽體的姑娘。
林朝英說,她已經找遍了這裡所有的密室,除了關公主這間有幾件為公主準備的衣服外,其餘箱櫃裡,連一小塊布料都尋不著。
“這麼多姑娘,總不能全光著身子走。”
“咱們船上應該還有一些衣裳。”原芙月道,“還有洞外那些守衛身上的衣服,也可以先拿來湊合一下。”
林朝英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方才同香帥說了一下,現在他已經和你哥哥還有葉城主一道上去了。”
原芙月一聽,不禁有些擔心:“只有他們三人嗎?過懸崖會不會危險啊?”
這個問題,林朝英方才也擔心過,但楚留香三人卻俱是認為無妨。
“我想了想,憑香帥的輕功造詣,方才見虛竹前輩出手多次,定已掌握了擲物借力的關鍵。”林朝英道,“有他在,應該沒問題。”
原芙月何嘗不知道楚留香輕功絕頂,但想到那座懸崖,心裡難免有些擔憂,忍不住暗自替他們三個祈禱了一句。
祈禱完一睜眼,那些被原隨雲帶到此處的可憐女孩又映入了眼簾,她只看了片刻,便有些不忍地別開眼。
下一刻,她聽到自己低聲問林朝英:“咱們之後能不能把她們都送回家啊?”
林朝英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恐怕不能。”
“我問過了,她們中大部分人,其實都是被自己的家人賣掉的,有些甚至已經輾轉過好幾個主人。”
像這種情況,便是把她們全送回家也沒有用,誰都無法保證她們的家人不會為了錢再賣她們一次。
所以這件事後續究竟該如何處理,還得從長計議。
林朝英捏了捏她的掌心,讓她暫時別想太多,等離開了這座島再說。
她點點頭:“嗯。”
他們來時為了不打草驚蛇,沒有發出太大的動靜,所以過懸崖才過得艱難。
現在公主已經找到,甚至始作俑者也已被制伏,自然不必再顧忌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