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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原芙月看到了那個紅衣姑娘放在酒桌上的劍,但是看到那幾個混混上前欺辱人, 她還是沒有忍住。
她用短劍挑開了為首那地痞的手, 整個人擋在了那年輕的紅衣姑娘面前。
周圍人只覺劍光一閃而過, 根本沒能看清究竟發生了什麼。
待那地痞疾退著發出痛呼的時候, 他們才反應過來,剛才是有人出手幫了那位美人。
半條街一時間鴉雀無聲。
原芙月沒有收劍,只繼續擋在那,皺眉望著那幾個當街調戲人的地痞。
就在此時,她身後的姑娘卻開了口。
姑娘說:“你們再敢上前,可別怪我不客氣。”
“我動起手來,絕不會像這位小妹妹這般溫柔。”
她的聲音很冷, 語氣更冷, 放在這種周圍人被鎮住而不敢出聲的時候, 更加駭人。
加上原芙月方才出手時的速度也遠非常人所能及,所以僵持了一小會兒後,不論是想要調戲美人的地痞,還是圍著看熱鬧的過路人, 都默聲散去了。
原芙月這才回頭。
一回頭, 她便發現除了酒桌上擺著的這幾壇酒外,這堪稱絕色的紅衣姑娘腳邊,已堆了快七八個空酒壇。
很顯然,她已經在這喝了很久的酒。
再看她身上的衣服,雖然鮮豔亮麗,但左手衣袖處卻是破的, 看著像是被誰用力撕出了一個裂口。
不過就算是穿著這樣一件有裂口的衣服,她也照舊美得驚人。
原芙月不是沒見過長得好看的人,可在近距離看清她的這一瞬,還是沒有什麼出息地屏住了呼吸。
下一瞬,對方抬頭對上了她滿是驚豔的目光。
“方才的事,謝謝你。”
原芙月忙擺手錶示不用,又道:“我也沒幹什麼,他們是被你嚇退的。”
紅衣姑娘聞言,竟朝她勾了勾唇角。
她坐在那一言不發板著臉時,已足夠美麗,此刻露出笑意,哪怕只是轉瞬即逝的一星半點,也足以徹底點亮其精緻無雙的面容。
原芙月再一次看得愣住,差點連眨眼都忘了。
而在她愣神的時候,眼前的人已經又開一壇酒繼續喝了下去。那架勢比起單純的喝酒,更像是在發洩什麼,叫原芙月瞧得十分心驚。
桌上最後那兩壇酒下去得很快,大概半刻鐘後,她便招來了酒肆裡的夥計,要人家再給她上幾壇。
夥計望著她腳邊的空酒壇,目瞪口呆道:“您……您都喝完了?”
“您才來了多久啊,這麼喝太傷身體了。”
酒肆是做生意的地方,能讓這地方的夥計如此規勸,足見這姑娘到底喝得有多兇。
因此在邊上看了好一會兒的原芙月也忍不住勸了一句:“是呀,他說得沒錯。”
紅衣姑娘聽他們如此說,皺了皺眉道:“我的事,不用旁人來管,拿酒來便是。”
天大地大客人最大,夥計沒辦法,只能轉身去為她取酒。
而她這會兒沒酒喝,便抬頭打量起了站在她桌邊的原芙月。
她有些好奇地挑眉:“那群不長眼的已經走了,你一直站在這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