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班長有什麼深仇大恨,畢業兩年還念念不忘。”
提起這事兒,徐楠就像開啟話匣子,完全停不下來,把那些年班長做的極品事全抖出來。
他吃著充滿炭火氣息的烤肉,從容不迫的聽她講過去的故事。
結賬的時候,她舉著手機幾分鐘都沒掃上二維碼,程禮搖搖頭輕輕握住她的肩膀,拿出手機掃碼把臉蛋兒緋紅的人弄上車。
“你喝第二罐的時候,我就該攔住你。”
她一邊喝、一邊說,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桌上已經擺了三個空瓶子,他想不通徐楠小小的身體怎麼能裝下這麼多水,看著他都覺得撐。
回去的路上,徐楠一直在睡覺,連造型都沒變過。
熄火後,程禮扶著方向盤,瞧著她的樣子,頭歪向他這邊,睫毛像一把小扇子乖乖的停在那裡,粉唇緊閉唇邊酒香四溢。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程禮覺得車裡有些熱,想著她是醒不過來了,就貼過去幫她解安全帶。
徐楠閉著眼靠在椅背上,他彎著腰伸長胳膊,下巴距離她的臉頰不過兩公分,撥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
睡夢中的徐楠感覺鼻子有點癢,下意識的動了動腦袋,程禮正要收回手的時候,感覺嘴角被蹭了一下,收回目光見她眼睛似睜未開,唇畔倒是張開了,隱約還能看見那排小白牙。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挪不開視線,一直盯著那張巴掌大小的臉,久到能把她的睫毛數清楚。
過分專注的視線,讓徐楠覺得不對勁,用力把眼皮子掀起來,什麼都沒看清,視線一黑,接著被什麼堵住了嘴。
柔嫩的粉唇被吸到刺痛,放鬆的貝齒被輕易撬開,沒多久就覺得喘不過來氣,眼裡出現一張熟悉的臉,卻想不起來是誰。
她像條被扔在岸上的魚,不管多努力的掙紮,都甩不掉那種窒息的感覺。
就當她以為會被憋死的時候,唇畔上的吸力消失了,她感覺人影晃動,耳邊卻突然發燙,有個低啞的聲音說了三個字。
“對不起!”
可她這個時候被睡意擊敗,小手無力的揪著他的衣服,閉著眼呼吸還有些急促,粉唇微腫隱約還能看見一些紅血絲。
他輕輕摟著懷裡的人,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懺悔,程禮心想:今晚一定是魔怔了,不然怎麼會吻徐楠,還是趁她最沒有防備的時候。
這晚,徐楠沒能回家,就睡在他隔壁的房間,程禮在睡覺前沖了個冷水澡,洗去那一身不該有的燥熱,看著鏡子裡掛滿水珠的人,他從自己的臉上看到了狼狽兩個字。
“程禮,你特麼一定是瘋了。”
鏡子裡的人眼裡滿是羞愧和懊悔,用力搖搖頭,他擦幹身上的水,穿上衣服去隔壁,看了眼熟睡的人,給她留了一杯溫水在床頭櫃上。
第二天一早,程禮被鬧鐘從夢裡拉出來,薄薄的被子橫在腰部以下的位置,看著把被子撐起來的地方,他差點給自己一巴掌。
“!”
一聲粗口後,他掀開被子去浴室,大清早沖冷水澡,他覺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出門的時候也沒去叫醒那邊的姐弟倆,做賊心虛的穿著西裝去上班。
助理來給他彙報今天的行程,卻發現程禮有些跑神,小心翼翼的問道。
“程總,您是不是昨晚沒休息好?”
“嗯?”
對上助理擔憂的眼神,他急忙強裝鎮定的擺擺手。
“沒有,挺好的,你繼續說,繼續說。”
助理點點頭,繼續彙報工作,沒過兩分鐘,程禮又跑神了,一上午他都被昨晚車裡發生的事,還有今早那個沒做完的夢而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