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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物色人選?”威廉失笑,語氣中透出明顯的不可思議。
艾倫無奈:“我知道這有點難,所以馬爾福的出現真是解決了大麻煩。感謝梅林!”他看了一眼德拉科的方向,又湊近了些,笑著對威廉說道:“他挺招人的,早點定下來對你也有好處。”
宴會上賓客眾多,幾乎聚集了歐洲全部有頭有臉的貴族巫師,威廉不想這種時候為大家增添席勒家最強黑巫師當眾毆打掌權人的娛樂節目。而且凱撒還在看著他呢,目光裡清晰的寫著:看吧,這就是退讓換來的的後果。
他最終也只是往後退了一點,拉開和艾倫之間的距離,用行動表達了自己依舊不贊同的態度。
艾倫卻只是笑笑,忽略了這點不明顯的反對,直接說起別的:“安娜後天就到了,說想見見你。”他這幅毫不在意的樣子終於讓威廉失去了繼續周旋的興致,隨口答了句知道了,敷衍給他一個兄弟間的擁抱,轉身退出宴會廳。
德拉科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馬爾福與生俱來的社交天賦讓他輕而易舉從一群八卦欲比什麼都強的貴族中間脫身,迅速藏進角落的陽臺。威廉找到他的時候,他正陶醉在山中浩瀚無垠的星空下。
“那是仙女座,看到了嗎?”德拉科指著天空一處說道,威廉只是瞟了一眼,觀星不是他擅長的,天上那些在他眼裡就是一個一個的星星而已,哪有什麼仙女座。
但星空確實很美,在夜晚黑壓壓的森林和宴會廳的觥籌交錯中間美的就像一個虛幻的夢。
他們兩站在半弧形的陽臺上,與晚風中樹葉發出的簌簌聲在一起。宴會廳裡的說笑聲隔著一道厚重的落地窗簾,女士們的影子近在咫尺。
“我還沒有求婚呢。”威廉突然說道。
艾倫的自作主張讓事情完全脫離了他的計劃,讓一場本該精心安排的儀式變成了短暫而隨便的“驚喜”。這樣的訂婚開場真是可笑透了,但也不是沒法彌補一二。
威廉將自己的藍寶石袖釦取下來,變成一隻藍寶石戒指,在德拉科驚訝的注視下單膝跪地,注視著他的雙眼:“其實從收到你的戒指那一刻開始,我就每天都幻想此時,想象著為你準備一枚什麼樣的戒指作為回禮,要說些什麼請求你成為我的伴侶。”說到這,威廉無奈的笑了:“然而想了很久,看了很多愛情小說,我還是找不到適合的情話說給你聽。我不想將你比喻成百靈鳥,因為百靈鳥總會飛走;也不想將你比喻成星星月亮繆斯,因為那離我太遙遠。我不說與你天長地久,不說與你生生世世,我只能承諾此生,我的靈魂與生命都是屬於你的。德拉科,你願意成為我的伴侶嗎?”
在夜空無數明亮的眼睛注視下,威廉半跪著,仰頭看著他的男孩兒。琥珀色的眼睛從未如此專注,就好像全世界已經盡在眼中。
德拉科挑起眉,好不容易才壓下嘴角的上翹,揚起下巴,用一種傲慢的語氣回答:“好吧,我答應你了。”
威廉笑了,他將戒指戴著德拉科的左手中指上,站起身。宴會廳裡傳出肖斯塔科維奇第二圓舞曲的演奏聲,幾萬只蠟燭在厚重的鈎花落地窗簾那邊營造出如同白晝的明亮。光線朦朧的透進陽臺一點,在兩人的眼睛裡撒下細碎的金色。
威廉彎腰,採用了最花哨的維多利亞時代的邀舞禮儀:“馬爾福先生,我是否有幸能與您共舞一曲?”
德拉科挑起一邊眉毛:“我可不跳女步。”
威廉依舊笑著看他,德拉科握住那隻伸在自己面前的手,然後威廉的另一隻手搭在他肩膀上,自然的選擇了女步。
他們就這樣在小小的陽臺上翩翩起舞,兩道賞心悅目的身影無人欣賞,卻自得其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