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婉柔的臉色難堪到極點,顫抖的問:“你是想折磨我?”
“不會的,我不做沒意義又無聊的事情。”輕輕搖了搖頭,蕭易安覺得她這個想法很是可笑,“看來你是確實嚇得不輕,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於是吩咐清漪說:“先送段夫人下去休息休息,她編了這許多謊話,應該覺得累了。”
清漪立刻走過去,親自帶人將她押下去。
她動手可是不客氣的,蕭婉柔被抓住了腰間的穴道之後,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只能被拖著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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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亭子裡只剩下了蕭易安和蕭清韻兩人。
三年未見後的重逢,比以往中想的都要不一樣,沒有任何生疏的感覺,只有按捺不住的驚喜,雖然沒有真正的血緣關係,但還是照舊繼續以姐妹相稱。
蕭易安將自己當初怎麼藉助齊王慕容晟逃生,後來又怎麼離開金陵簡略的說了。
只是過程中,隱去了自己真正的前朝身世一則。
這些事關係重大,知道之後對蕭清韻有害無利。
蕭易安把這三年裡遊走大江南北的見聞,撿了些有趣的事情說了說。
蕭清韻聽了羨慕的不行,“可惜以前我整日在金陵城裡,沒有機會外出,現在來到隨州,又因為戰亂而不能四處走動,更別說去見識各地的風光了。”
“放心吧,戰亂很快就會過去的。”蕭易安拉著她坐下來說,“現如今西秦一統天下是遲早的事情,動盪很快就會結束,天下很快就會重新安定。”
“我雖然人不在金陵,可是也聽說了二姐姐的一些事情,尤其是你冒著觸犯帝王之威的風險去為我收斂屍骨,這份情誼銘記於心,我一定報答。”
蕭清韻立刻說:“別這麼說,我不是為了貪圖報答,為的是咱們兩人之間的感情。”
她嘆了一口氣,“當初你不明不白的被下獄問罪,後來又不明不白的被害,就憑你我之前的情誼,我就絕不能坐視不管,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只恨我能力有限,不能做的更多。”
清風吹揚,兩人對坐而談的這種情景,讓蕭易安想起當年在侯府月下交談的一幕。
“二姐姐,我說過的,只要有我在一天,寧陽侯府就不會有事的。”
“這三年來我一直有派人保護你們,祖母離世出殯那天我也有去,只是藏在人群中沒有被你們發現。我在大家眼中是個已經死了的人,如果再憑空出現肯定會連累你們。只有等到塵埃落定,大燕的勢力傾頹後,我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你們的面前。”
“我懂得,你不用解釋。你這麼做必然是有苦衷的。”
蕭清韻通情達理,與她聊天總是非常輕鬆,不會感到有什麼壓力。
她的話語如同春風一樣吹拂心間,完全不用費心的解釋什麼,反過來她還會勸說別人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如果換了蕭佑,肯定會刨根問底的追問個清楚,這也是為什麼蕭易安要將他支走的原因。
短短三年的時間,兩人之間都沒有發生什麼變化,恍惚間還是當初的感覺。
蕭清韻說:“現在我知道了,那些貴重的生辰禮物肯定是你送的。每一件都不是凡品,又正中我的喜好,除了你之外,也沒人能那麼瞭解我的心意了。”
蕭易安笑說:“二姐姐喜歡就好,那送給蕭佑的那把金刀呢,他喜歡嗎?”
“他喜歡得不得了,每日都帶在身上,是不是的拿出來看一看。甚至連睡覺的時候都要掛在床邊,母親都是說他是著了魔,差點拿出去丟了。可是他還是不聽,拼命的攔著,怎麼說都不聽,也只好由著他去了。”
“他喜歡就好,那是突厥可汗的金刀,幸好沒丟,辜負了我的一番心意。”
蕭易安想了想,“或許就是他帶在身上的時候被人看到了,所以才走漏了訊息,被段家抓住了這個把柄。”
“這次蕭婉柔想要之寧陽侯府於死地,蒐集了證據,有編造了些謠言,險些就讓她得逞了。”
提起這件事來,蕭清韻就感到後怕。
“說起來,她真是利慾薰心,為了一己之私的功勞,就急不可耐的陷害整個寧陽侯府,還在汙衊針對你,甚至說出了那種荒誕無稽的謊話。”
蕭易安說:“她陷害寧陽侯府是為了立功,提高自己在段家的地位。而且段家父子還有一段隱秘,其實她生活的有些可憐,至於針對我……或許是因為嫉妒吧。”
她握住蕭清韻的手,帶著讚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