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她還真沒有想錯,之前蕭易安一連幾次把無相懟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在心裡獨自生氣。
後來又誤會他引惑蕭瑾繡,讓無相委屈的無法解釋,所以才多加了些致苦的藥材,讓蕭易安吃個小苦頭。
或許吃了甜食的原因,蕭易安揮了揮手,吩咐心月,“再去倒杯清水來。”
心月照做,倒了杯溫水,蕭易安接過來喝了兩口,口中的苦味和甜味才都漸漸的消散了。
蕭易安縱然懷疑猜測,卻也不敢當面和無相提出疑問,一則無論真假對方肯定會否認,二則惹誰都不要惹大夫。
若是將對方惹得煩了,一個不高興,再故意拖延解毒的時間就麻煩了。
這藥酒苦就苦吧,忍一忍就算了,總好過丟了性命。
心月瞧自家小姐臉色的變化,在旁安慰,“小姐不用多想,反正定下的日子是今晚解毒,無相大師說了,最多一個時辰就能化解毒性,捱過去就好了。”
解毒的時辰是無相定下的,這事情不適合大張旗鼓,最好是悄無聲息的解決掉。
只是不知道無相是不是刻意為之,前幾日他在夜晚約蕭易安去湖邊見面,後者的態度疏離淡漠,傻子都看得出來。
但是這次無相卻仍然把時間定在夜晚,這樣執著,倒像是小孩子故意賭氣似的舉動。
蕭易安長舒了口氣,“他定下哪個時間都行,只要能解毒就好。只是要小心一點,這院裡的婆子丫鬟都不能驚動,否則絕對會捅出大簍子。”
若是被人發現,大半夜無相出現在她的房間裡,就是渾身長滿了嘴也說不清的。
大燕民風開放,男女之情不必遮遮掩掩,儘可以自己相看良人,然後問明父母意見,再託媒人前去說合下聘。
那種婚嫁娶前,新郎和新娘連一面都未曾見過,對方什麼性情模樣俱不知道,全憑父母做主的糊塗情況少之又少。
不過一碼歸一碼,男女兩情相悅可以,但被發現了出格的苟合之事自然是另說。
否則當日香雲也不必害怕,蕭易安會揭穿自己和表哥王溪的私情了,並一直以此為顧忌受要挾。
蕭易安突然想起香雲來,似乎很久未曾聽到她的訊息了。
她是跟在三小姐蕭瑾繡身邊服侍的,但是最近一段時間,無論是在廣源寺裡,還是回侯府之後,蕭易安都沒有再看到過她。
按理說,她既然是蕭瑾繡的貼身的一等丫鬟,不應該整日見不到人影才是。
疑竇叢生,蕭易安又飲了一口水。
她思量再三,終究還是忍不住問心月,“最近怎麼沒有見到香雲?往日她可是寸步不離的跟在蕭瑾繡身邊,如今總覺得好多天都沒有看見她了,難道和她表哥私奔了?”
哪知道心月愣了下,微微低頭有些不忍心的道:“小姐還不知道嗎,香雲她已經逝世了,是……是自縊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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