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醫者和病人而言,這距離絕對不算近。
但是對於一個剛闖進來,又毫不知情的人來說,這距離實在是太近太曖昧了。
尤其無相在感覺到有人闖進來之後,為了避嫌,立刻站起身後退幾步,拉開了與蕭易安距離。
可是這一舉動,似乎更容易讓人誤會,蕭瑾繡已經被氣得怒火上升了。
她大聲的喊了一聲“蕭易安”的名字,然後便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她,像是與她有著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若不是有外人在,恐怕要撲上來生吞活剝了她。
蕭瑾繡因為之前的事情,原是有些懼怕蕭易安的,可是在廣源寺呆了這一段時間,那種恐懼已經逐漸的消除了。
況且這次的事情,觸及到了她的逆鱗。
見到無相和蕭易安距離共處一室,蕭瑾繡哪裡還能冷靜下來,怒火直接湧上心間,更別提理智思考了。
“你怎麼會出現在廣源寺?在寧陽侯府內作威作福還不夠,是想來看我的笑話嗎?”
而原本就頭痛不已的蕭易安,看到她的出現,感覺自己的病情都立刻加劇了幾分,卻偏偏又提不起精神與人鬥嘴。
心月護主,當然是選擇替她回答。
“佛門淨地,三小姐還是放尊重些吧。我家小姐是來為老夫人求平安符的,並不是旁的什麼原因,同行的人還有二小姐,此刻她正在觀音殿。”
蕭瑾繡卻不依不饒,“那你怎麼不去觀音殿,反而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又想耍什麼狐媚的手段呢!”
這話說的太難聽,心月又忍不住反駁道:“怎麼三小姐在佛寺呆了這麼長時間,還是如此急躁莽撞?我家小姐是犯了頭痛,這才到客堂來休息,無相大師懂醫術,所以才來替小姐把脈醫治。”
“把脈?”
蕭瑾繡聽心月說完這件事情的前後因果,一腔怒氣卻並沒有消散,反而更盛。
“真是笑死人了,從小在侯府裡一處長大,我怎麼不知道你有什麼頭痛的病?就算有,怎麼平日裡沒見你發作,偏偏是今日來廣源寺的時候犯了病?”
蕭瑾繡的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
她也是在蕭易安身上吃了太多苦頭,明白此人的奸詐狡猾,怎麼可能再輕易相信她的話。
蕭易安卻是無奈之極,她的頭痛還真不是什麼長年累積的病症。
偏偏就這麼巧,還真是蕭瑾繡在佛寺呆的這段時間才開始慢慢得病的,她當然不知道。
只不過即使是說出來,對方也不會信罷了。
“想必是在裝模作樣,故意騙取外人的同情吧?以你的性子,不是做不出來這種事。可真是好心計,好手段,好一副嬌柔造作的虛偽模樣!”
蕭瑾繡喋喋不休的說了這麼一通話,卻不是完全的胡攪蠻纏,處處的暗示著她平日裡的心性品行極差。
蕭易安雖然頭痛,卻也沒到痴傻的地步,從話裡話外的都聽出了一股酸意。
裝模作樣騙取外人的同情,哪個外人?
這室內室外,心月是侯府多年的丫鬟,蕭瑾繡對他也很熟悉,自然不包括在內。
看來看去,也只有無相一個外人,而且還是位英俊的陌生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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