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自信的嗎?”
老闆說了,回答這個問題一定要狂,要在賽前殺五裡隊一個措手不及。
於是——
“因為,我們也有啊。”
“?!”
《有生之年,你能在同一場比賽看到兩個無人之境》。
因為kiers官方的這則訊息,本就一票難求的第七屆金盃賽決賽門票,在賽前一個小時被炒成天價。
休息室裡愛琴海一直在來回踱步,磨磨蹭蹭唉聲嘆氣。
金錚注意到他的異常,靜靜看著他作妖。
即將到來的曝光,愛琴海越想越悲痛:“過了今天,我再也不是kiers最受歡迎的女人了,我去串隊,也不會有人敲鑼打鼓歡迎我了,沒人送我裝備了,說不定還會有人罵我死人妖,都是你害的。”
愛琴海這個脾氣和沈何啟有點像,路數也很像,都喜歡玩遊戲的時候順便來上一把性別扮演,也不知道這點惡趣味哪來的。
也難怪這兩人能湊到一起,一丘之貉。
認識愛琴海快一整天了,金錚還不知道他和沈何啟是怎麼認識的。
“隨機匹配的時候認識的,哪一年來著……好像是……”
聽到年份,金錚算了一下,不是高二下學期就是高三上學期的事。
“她虎裡虎氣的特別蠻,又用的崇武,但是沒聊上幾句就讓我瞧出來這是個小姑娘。”愛琴海比他們大四歲,這一聲小姑娘叫得是名正言順,說到自己當年的明察秋毫,他洋洋得意。
“怎麼看出來的啊?”金錚就奇了怪了,愛琴海輕易能看穿,怎麼換了他居然三年都沒察覺。
“一是我心思比你細膩,二是在你這她瞞得特別用心吧。”
“她和你說過我?”金錚是挺希望她是告訴了愛琴海的,不為別的,只是覺得如果她有人可以傾述,至少滿腔的負面情緒能有個傾瀉口,要不然她一個人背負這樣一段感情實在是太苦。
“沒有。我慢慢猜出來的,問她她沒否認我就確定了。後來我加入predator了要她一起來,她死活不肯。”
這廂金錚心情複雜,那廂旁觀者清的陳偉業卻逮到問題百思不得其解了:“讀高中的時候那麼忙,她和我們打了還不夠,還要找你打幹什麼啊?”
愛琴海眼睛都不抬一下就把沈何啟給賣了:“她來找隊員的,說是她隊裡有個人打遊戲特別垃圾,她要找個人把他給換了。”
金錚:“……”
沈何啟這家夥的心可能真的是石頭做的,金錚無語之際,覺得她再一次重新整理了他對她的認知。
金錚有點不忍心看陳偉業的反應,那會大家至少做了兩年的隊友了,隊裡個個對她掏心掏肺的,陳偉業小孩子脾氣,她遊戲打的好所以他很崇拜她,天天將軍長將軍短的,結果她背後捅起刀子來倒是一點都不心軟。
“偉業,她就這麼個沒心沒肺的人,你別跟她一般計較。”這替賤內道歉的話說出來,金錚自己心裡都心虛。
陳偉業氣得差點暈過去,留下一句“我要出去靜靜”,扭頭就走出了休息室。
始作俑者愛琴海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說錯話了,理直氣壯地甩鍋:“原來他就是啊,早說啊!這事都怪你,還不是你先開的頭問起我那些往事的。”
四個隊的決賽,首先是抽簽決定第一輪比拼的對手,兩隊勝者直接晉級,輸者再pk進行季軍爭奪。
抽簽結果出來,萬眾期待的兩隊上古神器之間的比拼沒能實現,現場發出唏噓聲。
主持人安撫現場躁動的情緒:“大家先別著急失望啊,五裡和千古第一場沒能成為對手,但是接下來的幾場比賽中,還是很有可能狹路相逢的呀。”
好不容易讓觀眾的情緒穩定下來,千古隊一出場,愛琴海坐到小么位置上的時候現場又掀翻了天,那不是躁動可以形容的,那是一場毀天滅地的災難。
愛琴海雖早有思想準備,但當現實血淋淋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是很悲痛。
既然不能再以女色征服kiers,那便只能用技術彌補。以至於比賽的時候他史無前例的認真,身體力行給大家演示了一遍什麼叫大神就算只是當個小么,也照樣能扭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