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你看到有人亂扔垃圾覺得討厭，首先是你“認可”對方是一個人，這個行為才會被你所討厭。
如果是一隻貓亂扔垃圾，你還會計較它這個行為嗎？）
而原住民的認可，便能被系統轉化為世界本源的認可。
畢竟世界本源意識便是整個世界所有生靈的意識集合體。
李毅消耗信仰點兌換幻想系技能或者物品的時候，信仰點其實就是用來換“許可”的，東西系統本身就能提供！
不然，李毅怎麼可能進行透支一類的操作？
當然了，大家也發現了，兩種兌換裡，李毅後來基本偏向了幻想系。
實際上，兩者都是很“犯規”的能力。
……
這時，有人或者要問了，這兩個世界本源意念的所求完全相反，那系統怎麼同時和它們達成協議？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李毅號稱“切開都是黑的”？
作為參考李毅潛意識來運作的系統，自然也不是什麼好人。
他和兩個世界本源意念的協議寫的是：最後怎麼做，由李毅決定。
繼續遊戲化，還是恢復原狀，甚至是兩個都不選完全由李毅來作主！
這樣的協議，簡直不平等到了極點，但偏偏簽約的物件兩個都是不太聰明的亞子，然後又都認為自己的訴求最“靠譜”，李毅肯定會站自己。
所以，協議還真就這麼簽下了。
這裡得注意，系統籤協議的物件是世界本源意念，不是主腦。
主腦既是給世界本源打工的，但又有自己的執行邏輯。
所以它才會不時和系統抬槓，然後又日常被系統欺壓。
……
這時，當李毅站在世界本源光球）面前，便該是他履行協議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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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系統籤的協議，卻要我來執行！坑爹系統，你還說你沒問題？”
李毅心裡吐槽道。
履行協議，需要他修改這個世界的底層法則。
若是在啟用“空間主宰”之前，他其實也是沒這本事的。
但李毅啟用“空間主宰”後，這便不是問題。
“空間主宰”，既是技能，也是位格。
它還有一個另外的稱呼，那便是……
界主！
一界之主！
當然，屬於李毅的世界是他那個還只是雛形的隨身空間，不是這個世界。
但界主的能力是通用的，在世界本源的允許下，修改其他世界的底層法則自然沒問題。
情況類似於你有駕駛證，在主人同意的情況下，別人的車自然也能開。
……
雖然又被系統坑了一波，但李毅對於修改這個世界的本源設定倒是不拒絕。
不過，他既不準備把世界徹底遊戲化，也不準備讓世界回到原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