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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天旋地轉當中,於返景終於踏上了平地,周圍也緩慢亮起來,就像清晨太陽升起。
他的視線還是模糊的,只能看見朦朦朧朧幾個影子。
等到周圍漸漸清晰起來,他赫然發現,自己居然還站在教堂的門口。
於返景明明記得自己已經推開了教堂的門,可現實卻結結實實地給了他一巴掌。
侍者也依舊端著託盤,等著他拿走屬於自己的鑰匙。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回的鑰匙只剩下了一把。
於返景脫口而出:“盛晰呢?”
侍者等於返景拿走鑰匙,微微直起身子,聲音不帶一絲情緒,說道:“只剩你了。”
只剩你了。
於返景把鑰匙插進鎖孔,轉動,古舊又厚重的大門在他眼前緩緩開啟。
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
被白蟻啃噬得殘破不堪的長凳,破碎的窗戶,雜亂不堪的地面,無一不在告訴著於返景,這座教堂早已經被廢棄了。
單單從地面上積攢的灰塵就可以看出來,這裡已經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沒有人進來過了。
灰塵上沒有一絲痕跡,完美得就像下了一整晚的雪。
問題是,灰塵上沒有痕跡,那其他三個人都能去哪裡呢?
他的腳步聲在無人而又寂靜的教堂裡顯得格外清晰。
前殿兩邊都是被灰塵矇住的雕像,於返景甚至看不出它們原本的顏色。
在這裡鼎盛之時,它們也一定受盡人們的瞻仰,然而現在只能飽受灰塵之災。
於返景站在中前殿的一處空地上,開始環顧這座寂靜無聲的教堂。足足十幾根裝飾了浮雕的方柱支撐起巨大的拱頂,壁畫,雕塑無一不染上了灰濛濛的顏色。
一個人都沒有,這太奇怪了。
於返景保持著警惕,緩慢地向前走。
“於返景。”
鄭承!
於返景驀地覺得眼前一暗,就在這短短的一瞬,眼前的聖壇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大變化。
於返景張了張嘴,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聖壇上方的巨大十字架,在於返景面前投下黑影。
於返景緩緩地伸出手與黑影重合,彷彿這樣就可以觸碰到盛晰一般。
鄭承揹著手,站在十字架之下,神情冷漠。
“你想要救他嗎?”
沒等於返景回答,鄭承打了一個響指。十字架的下方瞬間燃起赤紅的火堆。
於返景想要沖過去,但他彷彿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釘在原地,動彈不得。
他咬牙緊緊盯著鄭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