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返景猝不及防地推了鄭山南一把,鄭山南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往前一個踉蹌,腳尖還踩上了蛇正好往下壓的尾巴尖。
鄭山南一下子手就麻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以至於腳都忘了收。
於返景看見鄭山南像大腦當機一樣呆呆地站在蛇的尾巴上,連蛇都已經轉過頭了都沒有發現。
“鄭山南!”於返景正在調整自己的位置,離鄭山南好幾米遠,他只能寄希望鄭山南可以快點做出點反應出來。
好在鄭山南晃了晃腦袋,在看到蛇微微便向自己方向的側臉時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閉上眼睛尋思一般地嗖一下就沖了出去,他幾乎能感受到從蛇口中噴出來的腥臭味。
一邊跑他一邊還聲嘶力竭地喊著:“於返景!!!我的小命就靠你了啊!!”
聲音大得生怕於返景聽不到一樣。
此時於返景已經爬上了巨蛇的身體。
鱗片很滑,基本上沒有可供攀附的地方。
而蛇也已經很明顯感受到自己身體上有一個異物的存在,甩著尾巴就想要纏上來。
於返景一手扣進緊實鱗片的縫隙中,另一隻手對準蛇的尾尖連開幾槍。
只有一發命中了,而且位置也打偏了。
鱗片給予了巨蛇最大的保護,特別是它在變大之後,鱗片似乎也受了強化變硬。
如果沒有打到合適的位置,子彈僅僅只能在表面留下一個淺淺的痕跡。
於返景嘖了一聲,索性把那槍往口袋裡一揣,便不準備再用了。
大概還是光劍好使一些,不過也要到自己靠近了蛇頭才行。
鄭山南仍然殷勤地在蛇面前跑動著。可那蛇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他一樣,只把他當成一個小小的螞蟻。
無論他怎麼喊,怎麼跳,巨蛇專心致志地對付著自己身上那個靈活的異物。
鄭山南突然停了下來,思考了一會兒,從腰包裡掏出了一把刀,狠狠心挑了一處沒有大動脈的地方一劃,血液瞬間就湧了出來。
他一邊唸叨著於返景你一會兒得下來給老子好好解釋解釋,一邊還用那隻受傷的手朝巨蛇揮舞著。
還不時給自己補一刀。
果然,血液有了奇效。
顯然血液的吸引力更強,巨蛇緩緩地低下頭。
於返景當然也看到鄭山南的動作,他也覺得有一些不好意思了。
由於巨蛇的低頭,斜度也沒有那麼大了。於返景已經可以勉強在蛇的身上保持平衡快步前行了。
他手一揮光劍一出,看準了巨蛇的七寸就往那裡一砍。
於返景:????
鄭山南:!!!!
居然被彈開了?
於返景也顯然一愣,不是都說打蛇要打七寸。這話不是流傳了上千年嗎?怎麼回事?
七寸也不靈了那要怎麼辦,直接把頭劈了嗎,線上等,很急。
被砍了七寸,巨蛇也有了明顯的不適。
但它感應到的新鮮血液又無時不刻地吸引著它。
但由於鄭山南一直在跑動著,巨蛇一時也尋不清方向。